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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想了一瞬又说，“刚才是个借口不用当真，我一向都无礼。

“你住手！”慕凌波怒道，“没错那天就是我，那又怎样！我被傅家暗算中了毒，你偏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能有什么办法！”

“谁让你中毒的！那么蠢，也不能怪我！”墨九翎扬起长眉，不怎么在意地说。

“我那时候是没办法，这回绝对让当初害我的人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墨九翎淡淡冷哼，“有这决心，为何要等五年？这五年你都躲什么地方去了？”

“这些事跟你有关系吗？你真想知道的话，何必现在才问。”

至今记得那夜在山脚下，她母亲的墓前。

他救兵到了就抽身离去，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既然如此，那这些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墨九翎沉默了一刻，“多出了一条命，跟我还是有关系的。”

“小宝是我儿子！”她一字字坚决地说，“不论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最好不要打到小宝身上！”

“你一个人又生不出来，凭什么只是你儿子！”墨九翎手指轻轻划过她面部轮廓，嘴角一扬，“从现在开始，他也是我儿子！”

“你不讲理！这五年你都没有在乎过他，凭什么到现在想要就要！”

“这五年你也从没告诉过我！”

慕凌波简直无法跟他纠结逻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我姓墨……”

“我现在也不在乎你是谁！”

一阵寂静。

“你这个女人虽然有点不讲理，不过其他缺点也不多。”

慕凌波有些听不懂，试图再度挣脱，却仍然怎么也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