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走进病房一看,发现夏安暖果然窝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看上去十分可怜,医生们只以为她是与封勒发生了争吵和和肢体冲突,于是赶忙走上前去,扶着夏安暖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闻言,夏安暖下意识地激灵了一下,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于是她的一小节脖颈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颗颜色可疑的淡粉色痕迹。
这几名医生大多是上了些年龄的,不是完全未经人事,于是也大致猜到了刚才在病房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们面面相觑,对于封总的性趣又有了新的理解。
他们看到夏安暖没什么明显外伤,便放下心来了,咳了一声将房间里面的尴尬气氛掩饰了过去,然后开口道:“您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们。”
听到医生们的话,夏安暖仍旧好无所觉,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于是,医生们也不再逗留,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封勒便拎着几份精致的早餐,走了进来,神色表现得十分放松,就像他和夏安暖之间从来没有过嫌隙一般:“懒猪,起来吃早饭了。”
把自己所在被子里面的夏安暖听到封勒的声音,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看了封勒一眼,发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见状,封勒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亲自走到夏安暖的床边,拍了拍那一坨被子,轻声哄道:“起来了,肚子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来早饭,刘叔亲手做的。”
这下,缩在被子里面装鸵鸟的夏安暖躲不下去了,她一把拉开被子,蓦地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瞪着封勒:“你不要以为昨天……之后,我便是同意与你和好,你能不能清醒一些,我们之间的裂缝已经堪比鸿沟,回不去了!”
听到这话,封勒脸上装出来的平静立刻出现了一道道裂缝,他看着夏安暖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温柔似水,渐渐地变得有些恼火,他握紧拳头,似乎在隐忍怒气:“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夏安暖的心坎里面了,于是,她立马说道:“把孩子还给我,然后协议离婚也好,对薄公堂也罢,总之,我要和你离婚!”
闻言,封勒的脸色剧烈地变了几变,好不容易才压抑住自己想要抬手捏死这个气人的小女人的冲动,涩声道:“孩子……现在还不能让你见他,不过,我会努力争取的,至于离婚……”说道这儿,封勒有些压抑不住的咬牙切齿:“我还是那句话,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封勒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似乎又拂袖摔门离开的冲动,不过,他还是用惊人的毅力克制住了,他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将早餐端了一份过来,送到夏安暖面前,声音也有些冷硬:“吃东西!”
听到封勒命令一样的话语,夏安暖心中怒火率先克制不住了,她一扬手,将封勒手里面的早餐连汤带水地掀翻在地,发出刺耳地撞击声,她犹不解气地吼道:“你给的东西,就算是一根针,我也不愿意接受,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糖衣炮弹的计划吧!”
早餐被打翻在地的时候,封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但是听到夏安暖这样说的时候,他一直沉着如水的眼眸,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涩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