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宝更是生气的指着李寡妇叫道:“你就是讹钱,你们家大妞二妞跑人家偷东西,你还有理了,还有除了大妞二妞跑来打四宝,你们家王狗剩也跑来打四宝,你们家狗剩都十岁了,打四个小孩子,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呢。”
李寡妇听了谢小宝的话,一跳三尺高,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谁看见我家狗剩打人了,谁看见了?我只看到我家大妞和二妞被打得很惨,所以他们家必须赔钱。”
陆娇正好走出来,冷笑着望向李寡妇:“你想让我们家赔钱?”
李寡妇没来得及说话,她身侧的女儿沈秀伸手拉自已的娘:“娘,回去吧,别闹了。”
李寡妇啪的一声甩开沈秀的手,骂了一句:“滚开。”
她话落,一把扯出身后的沈大妞和沈二妞两个。
若说四胞胎脸上有伤,沈大妞和沈二妞更惨,浑身伤倒也罢了,满脸血,一个连牙掉了,一个鼻子开裂了,伤得别提多凄惨了,被李寡妇提在手里,都站不住脚。
陆娇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丫头的伤绝对不可能是四宝打的,四个小家伙营养不良,力气也很小,怎么可能把两个人打成这样。
所以这很可能是沈家人打的,然后栽脏到四宝身上,就为了讹钱。
李寡妇指着沈大妞和沈二妞望着陆娇道:“你看看我家两孩子伤成什么样了?脸伤了牙掉了,眼睛被打肿了,你们不赔钱给她们治病怎么行。”
陆娇望了两个丫头一眼,想到她们欺负四宝,结果挨沈家人打,陆娇只觉得活该。
她没理会沈寡妇,掉头望向四宝:“怎么回事?你们说下。”
大宝听了陆娇的话,立刻跨前一步说道。
“今天你让我们看家,我们就一直看着厨房,结果发现沈大妞从我们家后院溜进了厨房,她进了厨房拿了我们家鸡和鸡蛋就想跑,我不让她跑,结果她叫了外面她表哥王狗剩和沈二妞进来。”
“然后他们三个人一起打我们,我们打不过他们,就大叫起来,他们被吓到了,三个人全都跑了,晚上她奶就过来要我们赔钱。”
大宝虽然年纪不大,语言却俐落,他一说,围观的众人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不少人也猜出了李寡妇的心思,这是看云南谨媳妇卖了野猪肉有钱了,想讹人家钱,还有沈大妞和沈二妞伤得这样重,怎么可能是四宝打的。
只是李寡妇这人十分的难缠,她摆明了是要讹云谨家的钱,不惜把自己的孙女打成这样。
人群中不少人担心的望向了陆娇。
陆娇则想起原身死那天,怀疑四胞胎偷吃鸡蛋的事,看来这偷吃鸡蛋的很可能是沈大妞,沈大妞偷了一回又来偷第二回。
陆娇冷笑着望向谢寡妇,沉声说道:“李寡妇,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
李寡妇莫名其妙:“你家。”
陆娇冷嘲的笑:“先不说你们家孩子的伤是不是我们家打的,就说你们家三个跑到我们家当贼,就该打,别说打成重伤,就是打死了也是活该。”
“你不如去县衙问问,贼偷人东西,被失手打成重伤可治罪,还是被这么小的四个小家伙打的。”
陆娇一边说一边往李寡妇面前走去:“你们跑到别人家当贼,临了还不知廉耻的想讹人,呵呵,想得可真是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