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痕,也仿佛在无声的提醒夏颖恩,这些都是她欠他的……
她没办法再闭眼,也知道自己自欺欺人不下去了,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耳边传来施胤炀的冷笑:“看清楚这些伤痕了吗?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靠着一遍又一遍的发誓,要把我受过的那些痛苦和绝望都百倍千倍的还给你,我还真未必能撑到今天!”
他说完,便拉开夏颖恩另一条没被绑着的腿,以比方才更残暴决绝的动作,再次刺入她,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恨不能将她劈成两半。
夏颖恩的双腿几乎被撑到了最大的角度,以致她的整个身体都渐渐麻木,心也越发的麻木了。
施胤炀却见不得她这幅木头一样的样子,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冷冷说道:“看来一刻不提醒你,你就能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你这样是对待自己债主应有的态度吗,就算是婊子,也知道变着花样的讨好嫖客,让嫖客高兴,好多赚几个钱,你连婊子都不如吗?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也对你的母亲和妹妹太仁慈了!”
他竟然拿那样的字眼,那样难听的话来侮辱她……
夏颖恩木然不下去了,难堪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以为白天透过大荧幕看到母亲和妹妹时,已经够绝望了,现在才知道,那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可他明白提到了母亲和妹妹,还饱含威胁之意,她除了如他的意,尽可能的讨他欢心让他高兴,还能怎么样?
深吸一口气,夏颖恩将眼泪都逼回去,带着哽声小声说道:“那你想要我有什么态度,你知道我笨,是真的不知道,你可以教教我吗?”
施胤炀想起昨夜他刚进入她身体时的紧致幼滑,比他们的第一次还要让他爽,倒是怒气稍减,显然这个女人这几年的确跟他让人调查的结果一样,没被其他任何男人碰过,而他当年对她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便是在床上,也从来只有他取悦她,让她舒服,从没舍得让她取悦过他,她如今不知道该怎么做,倒也情有可原。
施胤炀抽身出来,顺手替她解开了手脚,以手枕头躺下,身下仍剑拔弩张着,语气恶劣的说道:“还等什么?真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不成?”
夏颖恩明白了。
这是要她在上面,本来没有血色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以前,倒也不是没有过,可都是关了灯,情到浓时的水到渠成,现在屋里亮如白昼,她、她实在做不出来……
“能不能,能不能关了灯?”夏颖恩知道施胤炀如今不会再怜惜她,所以不敢奢求他能放过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他能同意关灯了,至少在黑暗里,她的难堪能稍微减轻一些。
施胤炀没有说话,只是满脸冷诮的看着她,意思很明白,她以为自己如今还有资格与他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