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鹿被青烟击中,身子摇晃一番好悬掉下去。等它稳住身子时,见自家主人掉下去后顿时哀鸣起来。一双透明晶澈的眼睛中冒出无尽的凶狠来。一声鹿鸣,只见它枝杈上的所有宝石都脱落下来,随后好似一张大网般朝王广笼罩过去。
王广那里敢抵挡这数百枚各色宝石?那会在下面对方只是丢了几枚宝石,就炸的他心神动摇,法力不稳。这要是数百枚宝石都在身边爆炸,哪怕他法力再浑厚,也难逃一死。
怪叫一声也顾不得骑牛练气士拯救的女练气士,更是顾不得刚刚被自己收拢了一大部分的军士,喷出数道青烟缠了自家身子疯狂的朝远处逃去。
那数百枚宝石见王广逃走并未爆炸,而是在空中盘旋几圈,就又返回五花鹿脑袋上的枝杈间。仔细看去,那宝石闪烁,各色流光在枝杈间流转不已,好似从来没有改变过一般。
一溜烟逃了数百里,这厮才停了下来。扭头看不到任何追兵后,王广这才安心下来。这厮也懒得会军营,先寻了隐秘地方恢复了法力后,就开始思索起今日跟人争斗的事情来。
“大意了,总以为自己法门四层,法力浑厚,又有无品顶阶法宝,那些在凡俗中历练的练气士不是自家对手。可今日一战遇到三名对手,除了一个垃圾外,其他两个哪一个都有手段,趁了贫道大意,施展辣手好悬没把贫道性命索取。”一番思索后,王广这厮心神渐渐安稳下来,对近日大意甚是自责。
且不说王广在隐秘出思索日后行动,单说天羽皇朝混乱大军。
大军混乱一日夜,总算是彻底摆脱了大齐皇朝追杀,虽说有边关军士出关相助,但最后清点了人数,数十万大军足足折损三亭,粮草兵器、弓弩盔甲丢失无数,战马旌旗更是被掠走大半。一时间士气低落,就是一些练气士也因为同伴在两军阵前死亡而悲伤。
乱军整顿后,一些练气士才现了混迹在乱军之中的大皇子跟三皇子。待见了这两名皇子后,练气士们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大皇子浑身是血,一身华丽盔甲破碎,锦袍也不知道丢到何处,披头散毫不狼狈。好在身上只有一道轻伤,性命无虞众人这才安心。若这大皇子死于乱军之中,他们当中受大皇子供奉的练气士出了接受三皇子供奉外,就只有离开一条路可走了。
大皇子狼狈不堪,那三皇子却衣冠整齐,盔甲兵器不曾丢失一样。身上沾了少许血迹,不仅没有让这皇子看着狼狈,相反却让他显得勇武不少。
亲近大皇子的供奉们连忙去了丹药丢入水中让大皇子服用,又把丹药碾碎涂抹伤口。一个多小时候,那不大的伤口就恢复如初,若不是衣衫破碎,绝对没人会相信那里曾经有过伤口。
两个皇子任由一堆练气士们给他们检查身体服用丹药,无一做声。待最后收拢了乱军后,有将士提议全军进入边关修养数日来恢复士气。一众将军谋士商议一番后,全都认可了这方案。而练气士们则点头不语,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一众人等垂头丧气驻扎边关,又有将军提出在边关外设置左右两大军营,两个皇子均应允。又各自分派了自家供奉的练气士分守两个大营。这一番忙碌三五日后,才算彻底安静下来。而这个时候,王广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因此施展了法门道术寻到大皇子这里来。
“各位!本皇子平日待大家不错,你们索要何物,本皇子就让人给你们准备何物,从来不曾耽搁半分,更没有拖欠半点。我如此待你们,你们是如何待我的?”待王广刚回来,就有大皇子召集所有受他供奉的练气士聚集在他临时府邸中议事。
“我待皇子尽了本分,虽说不曾帮助过皇子大事情,但力所能及的事情却从未推脱过半分。”一矮挫练气士粗声道。
“我待皇子尽了本分,不曾肆意所要物资,更不曾丢弃皇子命令如草芥。”一女练气士稽行礼,声色不悦道。
随后一众练气士都说自己并未辜负皇子,均不知皇子今日说这话是何等意思。
“好!好!好!若本皇子没有记错的话,我供奉你们,你们最基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安全。”那大皇子脸上紫气翻滚,声音极其生硬。“前日乱军中,我被乱军裹了乱走,不曾伤在大齐皇朝兵士中,相反却伤在自家兵士手中。你说你们这算尽到本分了吗?”
这大皇子也是恼怒之极,狠狠的拍了桌子泄不满。“各位道长都是有大本事大能耐的,为了胜利出力甚多,甚至丢了同伴性命,损了自家珍贵法宝。在此谢过各位道长。”
还不等王广一众脾气暴躁的练气士怒,那大皇子站起身来打圈作揖,很是夸奖了众人一番。
“只是我希望各位道长在今后两军阵前,要有几人抽出精力来保护我,切莫让那三皇子使人暗算我。”大皇子见众人未曾怒,趁机把下面的话语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