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只能你们咄咄逼人,仗势欺人,就因为你们手里有钱吗?
她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已经愿意出骨髓救他们的儿子了,他们夫妻凭什么还要这般对她?
门外的苏影,看上去一脸无害又可怜的样子,但是却每一句话都在剑指她,都在激怒这个冷面男人,让他收拾自己。
她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也从来没想过要爬上他的身,更没想过要这个男人。
那个女人,她却自导自演,自演自唱的来这么一出,让她成为这个男人的泄怒口。
她也是人,她也是有七情六欲,也是有喜怒哀乐的。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别以为她好欺负,就一味的将她踩于脚底了。
大不了就是破罐子破摔,谁也别想得到好处!
“是吗?”殷聿冷冷的盯着她,他的眼眸里除了危险之外,再没有别的,那扣着程一诺颚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程一诺,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你女儿还在我手上!你不愿意没关系,我会从你女儿身上抽取,直到抽够为止!”
程一诺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眼眸里甚至是充满绝望的。
确实,点点还在他手上,以他这般冷血无情的性子,他确实会对点点下手。
这一刻,程一诺心痛到了极点,就连呼吸都显的有些困难。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他说话之际,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热量与温度,只觉的是冷的。
原来,冷血无情的人,就连喷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啊!
程一诺带着一抹恨意,直直的盯着他。因为他加重力道的原因,他的虎口有意无意间触到了她的唇瓣。他的虎口如掌心一样,也有着一层粗粝的老茧,摩挲的她很不舒服。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大不了,我抱着我女儿从这跳下去!”程一诺看着他,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是有一股倔强与坚硬,就好似她随时都会这么做。
殷聿双唇紧抿,薄的就像是两条合在一起的线,给人一种冷情薄寡的感觉。
如鹰般的厉眸凌视着程一诺,薄唇轻启,冷冷的却又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有这个机会接触到你女儿吗?就算要跳,也等我抽够了骨髓再跳!还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左手执起程一诺的右手,将它钉于墙上,一脸冷戾的说道,“这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我是不是该让它受点惩罚?”
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这句话让程一诺的脑子一闪而过的是她扯破了他的裤子,她的手握着……
“咻”的一下,她的脸一片通红了。
“再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