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一抬头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面前,目光火热,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他捡起沙发上的衣服,给我披上,说,“虽然这里只有我住,你也不能这么胡来啊。我让你天天来这里,是给你补习功课的,是让你学习的,可不是要做这种事。”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一字一句像是钢琴上最美妙的音节,敲进我的心里,我说,“我只是,不想再这样每天每夜的脑子里全是你,我想好好学习。”
不知道是处于一种什么心理,我重新褪去他刚刚给我披上的衣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很快又放松下来,浅浅的吻上我的唇。
我像是触电一般连忙往回缩,却被他大手摁住后脑勺,怎么也动不了,他的吻渐渐深入,我就失去了力气。
这个梦做的温暖而绵延,真实无比。梦里的我甚至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我想,也许是现实里的梁伯承太过冰冷绝情,才让我忍不住怀念起那个曾经温暖的少年。
我想问问他,时隔五年,他还记不记得那个自己,还记不记得那一个失控的夜晚,一个女孩害羞而坚定的,把自己交给了他。那时候她是想着能被他一直放在掌心里好好呵护,一辈子的。
谁都知道世事无常,可是当它没有真正降临的时候,谁都不会相信自己就是运气不好的那一个。
时间可以改变太多事。
兴许是梦里的幸福太真实,醒过来的时候我竟然还在哭,两手一抹满脸的泪,而更让我惊悚的是,身上真的有一个男人,大手不断的游移,触摸我的敏感部位。
我吓的尖叫一声,用力推开他,又翻了两圈想要逃离到安全地带,却滚下了床,胳膊肘撞在床角,疼得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听到梁伯承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来,像是来自地狱一样,他说,“跑什么?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睡着了都能有反应,林靡,你真是个天生的好婊子。”
我咬咬唇,说,“婊子哪有好的,梁先生过誉了。”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他,梁伯承两步跃下床来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床上。
“一个宠物是没有话语权的。”梁伯承说,“林靡,你的话太多了,而且说的话让主人很不痛快,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呢?”
想到他的手段,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没敢说话。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我能想象的到他薄薄的唇角扯起来,泛着凉意。
他伸手拍打着我的脸颊,一边拍打一边说,“学不乖啊,总是跟个疯狗似的咬人,那可就是主人的失职了!”
我听到他解开腰带的声音,脱了衣服扔到地上的声音,均匀丝毫不紊乱的呼吸。
忍不住想笑。即使把我当成一条狗,何必对我做这样的事。可没有人会随便去操自己养的狗。狗迟早会咬掉他的病根子。
梁伯承扯着我的头发将我往前拽,然后把我摁向他的双腿之间,声音冰冷,没有丝毫的情欲沾染,“取悦我。”
我其实很讨厌口这种事,以前听到都会觉得很脏很恶心。可是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这世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
正儿八经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