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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还不不明白吗？”玄冥唇边的冷笑更深了，讥讽道，“你这为人父者，怎么可以欺瞒自己的女儿？明明是你盗了我的凝碧珠，却说是你女儿含玉而生，让你的女儿为你承担罪行！”

“我没有！”苏瑾琨怒目圆瞪，几乎是在咆哮，“玄冥，你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玄冥的眼神忽然冰冷到极致，“那你倒是说说，这灵蓝美玉为何和我的凝碧珠息息相通，为何凝着夜心的精魂？”

“我……”

苏瑾琨急欲辩解，双唇微微动了动，然而瞬间意识到什么似的，他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有一丝不辩自明的清朗。

——是的，他从来不曾做过任何窃盗之事，这灵蓝美玉，千真万确是璎儿含在口中带来的！

“无话可说了吧？”玄冥冷笑道，“我早该想到的，凝碧珠不见的那天我就该想到了，这世间，除了我，也就只有你苏瑾琨会对凝碧珠念念不忘……”

说到最后，不是讥讽，而是淡淡的苍凉。

——然而，那又如何？纵使这世间还有他和苏瑾琨还对凝碧珠念念不忘，对夜心念念不忘，可是，夜心却回不来了……

不，也许她可以回来！

如今，他有了凝碧珠，而凝碧珠里藏着夜心毕生的精魂，也许，她还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