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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圣上把刘彦璞一事归咎于心疾猝死,保住了女儿。对于皇储之事,众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妄自揣测。
圣上在朝堂上严厉斥责朋党之乱:“若无要事,皇室宗亲不宜与外臣过从甚密。若非节庆之日,臣僚之间禁酒乐宴游,以免祸起百端,朋党乱国……内外命妇等尤当晓此律,洁汝身而守妇德,擅议朝政,事无大小,轻则休离,重则一律赐死。”
我虽然及时关闭了玉装楼在宫中的表演,并且在双方争斗时选择称病不出,故而并无大难,但毕竟也受到了牵连。大理寺勒令查封玉装楼,但我对“聘用良家子,伤风败俗”一判表示不服,曾在事后上表力争,某些朝官故意毁坏良家子名誉,大理寺卿却悬而未决,一拖再拖,大抵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断决会拖了整整三年,直到元德元年,当然这是后话。
不仅如此,圣上下旨,令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之子,一满六岁皆须入朝廷设立的府学,皇子以及各亲王、郡王之子满六岁者都必须入宫承“侯学”,再不许留待家中各自教养。
于是,这场几要动摇皇朝根基的“贵女朋争”之乱才宣告结束。而“贵女朋争”事件中,非白这边严令门下不许轻举妄动,事后倒是安然无恙。我心中不由暗自佩服原非白的政治见地。
一段时间内,贵女们不敢轻易出门,相聚三八,使得我的女性系列生意一落千丈,而各地教坊酒肆的生意也门可罗雀。果然水至清则无鱼,过分严苛的政治制度对于经济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不久,另一个商机又悄悄地向我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