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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好在他那时并未强迫我,我那时想过若是他敢碰我,我定要死在他面前。”
我听得汗涔涔的,心想那我同段月容发生关系了,而且还失去了初夜,若是此事发生在初画身上,她定是要自尽了啦!而我不但没有自尽,还一路上同他假凤虚凰地逃生。
如果回到西安,原家可会接受我这样的人?会不会为了保全名声而让我自尽?又或许原家就是认为我已被人玷辱了,加上非白又要尚公主,便不可能有小妾,索性派人杀我吗?然而非白给了我那块玉珑玦,可见他是想让我活下去的。
非白,你还是尚了公主,我又如何再能回去面对你呢?
我柔肠百转间,初画继续说下去。到了播州,她的伤势渐好,可是由于对光义王的错误估计,加上奸细作乱,豫刚亲王和蒙诏没有守住播州,蒙诏只好又携着她随豫刚亲王,一路败去,往南进入兰郡的瘴野。
一开始是蒙诏护着初画,然而到了瘴野,随行的三万士兵,却因为瘴毒,不断死去。蒙诏自己和豫刚亲王也感染了瘴毒,日渐衰弱。
紫园的子弟兵,每个人体内都种了一种毒素,以抗敌人投毒,所以初画并没有被瘴毒毒倒,到后来反倒护着蒙诏同豫刚亲王,帮了不少忙。这么一来一去的,本以为会永远困在这瘴毒之地的两人,互相钦佩各自的为人,心中萌生了浓烈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