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广栋得是多么幸运投身于青蓝集团,赶上了药业公司与医疗公司分家,在遴选中一跃成为药业公司总经理,又得以在蓝董手下亲手开创整个华夏中医药冲出国门的先河!
满腔澎湃的激情无法表达,最终只化作了最简单扎实的一句话:“蓝董,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张广栋壮志满怀地离开之后,蓝草心透过竹楼向某个方向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背起蛟皮背包走出了竹楼。在她的身后,蓝二和蓝七默契而悄无声息地紧紧跟上。
另一座相隔不远的竹楼里,玉飞扬听梁忠“实时转播”了蓝草心和张广栋的对话后神情又是一阵怔忪,继而眉头微微蹙起,但片刻后眉梢重又扬起:“管他那么多,好不容易她要单独行动,先跟紧了再说!”说着当先背起背包跳下了竹楼!
眼见得娇俏火辣苗女打扮的蓝草心和两个保镖的身影闪出寨门,玉飞扬和梁忠正要跟上,寨门外忽然走进另一个袅袅娜娜的身影,仿佛见到玉飞扬两人背着行李很惊讶似地,“哎呀”一声手扶着寨门愣在了那里,刚刚好挡住了两人的去路,茫然无知地问道,“玉总,梁助理,这是准备去哪儿啊?怎么还背着行李?”
玉飞扬眸中闪过“果然如此”的光芒,微笑着走上前去,看似潇洒随意,却是步步紧逼,直停步在美人面前半尺,那高挺的酥胸都快要碰到他宽阔的胸膛上,眸子紧紧地捕捉着对方眼中隐藏的那一丝狡黠的眸光,忽地低头看着她,十分暧昧地笑起来:“天马上就要黑了,外面毒虫很多,白薇秘书这是从哪儿来啊?”
“白薇”仿佛被玉飞扬的举动惊住,呆愣了片刻才蓦然通红了一整张俏脸,羞不自胜地后退了半步,垂下头心慌意乱般地结结巴巴回答,却是言不及义:“啊……我……玉总您……干嘛忽然离人家那么近……”
这半步退得分寸拿捏得极好,她一手越发紧张地紧紧握着寨门上的粗大竹枝,身子微侧,刚刚把寨门让开了一道二三十公分的空隙。要想从这道缝里挤出去也不是不行,但是那可是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从人家的酥胸上挤过去了!
玉飞扬深深地看着眼前娇羞不胜的拦路美人,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莫名的诡谲笑意。
巫医寨中,头一卡卡恭敬地向抱着孩子端坐在主位上的木绿花行礼:“人已经送来了,的确和之前所说的一样。原本神使夫人的意思,是让他从最低级的巫医开始跟起,用一年半载的功夫,学一些苗医药理,回去以后也好在那边的苗药上工作。可是这几天跟下来,带他的小巫带消息来给我说,他天分奇高,恐怕自己教不了,怕耽误了神使夫人送来的人才。圣女,您看我要不要亲自去看一看?”
木绿花美丽的面庞朝气蓬勃,整个人神采奕奕还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气度也比原来沉稳了许多。仔细听完头一卡卡的报告,她认真地点点头,脸上浮上崇敬的表情:“夫人特意送来的,不可能是废材,夫人谦虚,是我们不懂事当真了。你亲自去一趟也好。不是说那人的精神不太正常吗?我看不如这样……”
蓝草心带着蓝二和蓝七一路快速向大山更深处前进。蓝草心还好,蓝二和蓝七则是完全对自己竟然有一天会骑着一只丈许长、尺许宽,数不清有多少条腿的巨大蜈蚣在丛林中奔跑相当地无语!
耳边掠过的嗖嗖风声中,蓝二扭头对着身后的蓝七悄悄做出唇语:这他妈的也太酷了!
蓝七拼命地拢紧速度过快被风吹得乱张的帅帅风衣,一脸苦逼地心疼着风衣上一路被荆棘挂出来的好多小口子,回了一句唇语:酷个毛线!老子现在觉得老子就是一原始丛林里的野人!
蓝二眉毛一阵乱抖,小心地瞄了面朝前坐在蜈蚣脖子上的蓝草心一眼,挤眉弄眼地对蓝七做出唇语:你说,所谓美貌与智慧兼具、强大和妩媚齐飞,是不是就是头儿这样的?她不会是从外星来的女超人吧?我怎么就觉得咱们头儿越来越无所不能了呢?
蓝七心疼地脱下风衣抱在怀里,咬牙回以唇语:超人你个毛线!你见哪个超人不是在天上飞,像咱们这样骑个虫子跑的?
蓝二还打算再说,耳边忽然传来蓝草心淡然宁静的声音:“原来七少喜欢在天上飞啊?早说嘛!”
话音一落,大蜈蚣忽然猛地一振尾,刚刚脱掉帅帅风衣的蓝家七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弹簧一般“嗖”地从蜈蚣身上弹起,射向了浩淼的、黑漆漆的夜空!
大蜈蚣小黑眼镜油亮油亮发着光,无数条腿腿奔跑得飞快,恰恰赶在蓝七晕头晕脑着从空中摔下来的时候尾巴一甩把他接住,再一甩,又扔上了黑漆漆的夜空……
树枝、荆棘,里面的衣服也破了……
蓝二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从此后一路鬼哭狼嚎地“飞”着走的自家兄弟一眼,很没义气地在蜈蚣背上朝着他家头儿的方向又挪了挪……
他就说头儿是个超人了嘛,那家伙偏不信!
大蜈蚣走过的地方之后很远,两个人影也在快速飞奔着。月亮渐渐升起,银色的月光笼罩住黑魆魆的十万大山。
梁忠背着行李拽着玉飞扬跑得满身大汗,腿部的动作快得像电影里哪吒的风火轮一样,奔跑间几乎看不见腿影。奇怪的是玉飞扬竟然似乎也完全跟得上,同样是迈开双腿无影腿一样,只不过脸色看起来比起梁忠有些苍白。
“休息一下!”玉飞扬终于发出指令,梁忠几乎一个踉跄就要就地栽倒,扶稳了一棵树才站住:“我操!累……累死我了!”
玉飞扬也是两腿发颤地扶着树站着,汗如雨下的俊颜上,眼眸却是漆黑如墨,放着星子般的幽光:“不应该!我的追踪设备不会出错,数据显示,他们应该就在我们的前面!”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们只不过晚了两分钟出门,以如此超越极限的速度追赶,却始终被她甩在身后,甚至还有越来越远的趋势?
不应该!这不合理!
满头的汗渐渐散去,夜风吹凉了玉飞扬奔跑到发热的面庞,他很快地冷静下来,拿出特制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老党,有个问题请教你。”短暂的休息让他略显苍白的面容渐渐恢复了浅茶色,玉飞扬的声音很快就不再喘息,“在苗疆的十万大山里,山势陡峭、无路通行,有没有可能有什么交通工具,让人前进的速度比梁忠全力奔跑的速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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