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副将还是很忐忑不安,“你们真的觉得没问题?”
这时候在一旁鉴定完主子赏给他的这一本兵书真的是孤本之后的凌二,吹灭了手中的烛火,然后站了起来,拍了拍那个副将的肩膀,一脸正经道,“以后你要习惯,每当主子接到家书的时候,总有几天很反常,但是你们要习惯,以后习惯习惯就正常了。”
副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他捧着这个月多出来的俸禄,顿时开始期盼大帅下一次收到家书的时候,因为他们说不定又可以多领到银子了!
凤一看着那欢欢喜喜离去的副将,顿时鄙夷地看了眼凌二,“你这样误导人家好吗?你可别忘了,上次主子收到州四的信时,可是差点把人家赫来国赶尽杀绝,咱们也躺在床上好几日不能动弹。”
一想起那一日的遭遇,简直是噩梦啊!
凌二似笑非笑地道,“我可没说主子收到家书的时候心情都是好的,所以反常的时候,主子啥子事斗殴做得出来,我只不过是找几个垫背,你不觉得光咱们受着,有些不公平吗?”
满心欢喜擦着小金刀的席三顿时露出阴森森的白牙,“对,所以咱们回去的时候,该怎么折磨州四,就怎么折磨,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闻言,凤一和凌二也露出相同弧度阴森森的白牙,州四,我们回去的那日,便是你的死期。
可怜的州四此时还沉浸在睡梦中无法自拔,这几日为着主子的事,一直奔波着,累得他一躺下就睡着了,全然不知他接下来的噩梦已在今晚就被决定了。
天意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消停下去了,可是没有想到,侍墨打听到的消息是,每日都有一波人到荀府去求亲,而且求亲的人家家世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捕鱼的,养花的,摆摊的,挖石头的,连乞讨的都有,天意一听,震惊得无以复加,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荀韵画估计是真的把对方得罪惨了,否则人家不会这样费尽心思要跟她一个姑娘家作对,并且不惜花大价钱,看来是要将这一个姑娘家的名声给毁了。
侍砚在一旁说道,“听人说,夫人派了好多人去调查这些人到底受何人指使,但是都是一无所获,现在荀府已经被吓怕了,已经连门都不敢开,连带着着出去采买都不曾,因为一出门就会被那些等在门口的媒婆拉着问来问去,都是关于三小姐的,听说现在三小姐被气得整日发脾气,可是也没有办法。”
侍墨也咂咂舌,满脸的惊叹,“主子,当初三小姐想方设法想要陷害你,现在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三小姐得到这个下场,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真是佩服那个设计的人,真是太聪明了,主子,你有没有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天意笑着点点头,“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但是当天意说出这句话之后,她顿时感觉有一抹亮光从脑子里闪过。
“等等,”天意顿时抬手,她看向站在身边的两个丫头,然后想起一件事,“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几日都没有看到花花四?”
侍砚侍墨两人对看一眼,好像这几日真的很少见到州四,侍砚心思细腻,不由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天意凝神想了很久,然后才说道,“你们觉得三妹这件事背后的谋划者,手段很高明,出手很利落,招招中红心,无耻又滑不溜秋,让对方无可奈何,这些像不像某些咱们认识的人做的?”
侍墨侍砚还是不懂。
最后天意眯了眯眼,唤了一声,“花花四,你出来!”
正在书房旁边的树补眠的花花四隐隐约约听到大少奶奶在叫他,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地跃了起来,然后落在大少奶奶面前。
他行完礼,然后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大少奶奶审视的眼睛,他顿时打了个哆嗦,大少奶奶的眼神好犀利,好犀利啊!
“大、大少奶奶,您叫属下有什么事?”
只见天意站起身,在他身边绕着走,语气平澜无波地问道,“近几日你做什么坏事去了?怎么大白天睡起觉了?”
州四又打了个哆嗦,他微低着头回道,“这几日去查事情去了,所以才会趁着白日打了会盹,是属下失职,请大少奶奶责罚。”天意怎么会责罚他呢,只不过是想从他那里诓一些话而已,天意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笑着问道,“那你最近查什么事?荀府最近出了事,你是不是去调查这些去了?可有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