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凡?”不会吧,她和成诺凡说好了离开前不联系的。
“不是,是……是相少。”小羽想了一想还是说了,“他也不是只给你的,咱们宿舍的人人人有份。”
还真是大方呀,木菲儿想也不想的就冲进了洗手间,手抠着嗓子眼,硬是将才吃进口的那几口东西给送了出去,他的东西,她不吃,呕的眼泪都出来了,虚软的扶着墙走向宿舍,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小羽打电话的声音,“相少,她一听说是你送的,直接就跑去洗手间给……给吐了,我也没办法……”
小羽果然是被收买了,木菲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子冲过去就抢过了小羽的手机,“姓相的,我不吃你送的东西,还有昨天晚上你的求婚,我也不同意,我们,以后不要往来了,再见。”
一口气说完,甚至不待他回应,木菲儿“刷”的就按断了小羽的手机……
相少柏手握着手机,静静的站在窗前,他居然唯持着这个姿势足有一分钟,手才缓缓的放下。
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了,呵呵,昨天就知道了。
瞧着木菲儿每次看他时的咬牙切齿就知道了。
他就喜欢看到她咬牙切齿,看她气得不行的样子,那样,他高兴……
以为,他会打过来。
以为,他会气极败坏。
可是没有,那一整个白天都很平静,平静的给木菲儿诡异的感觉。
真想打个电话给成诺凡,她是那么急切的想要摆脱相少柏,可,她不敢,万一电话被监听了怎么办?
相少柏那人,她得防着。
晚上下了课,木菲儿如往常般的连饭也没吃倒床就睡,少睡一会儿,然后就去清尘园,然后,跳完了最后一场舞,她就彻底的永远的解脱了。
甜甜的睡了一觉,梦里都是笑着的,距离那自由的一刻已经越来越近了。
“小姐,去哪儿?”
“清尘园。”木菲儿跳上了车子,脚步尤其的轻快,第一次的连清尘园的名字都觉得好听了。
到了,一下车就听到了清尘园里熟悉的音乐,洛北南一定在,他就喜欢这样的狂 野的音乐。
进了大门,木菲儿直奔后台,她走得飞快,从没有一刻是这么的期待自己跳完这最后一支舞,她恨不得现在就跳完。
“菲儿,你来了?”就在她踏进后台的时候,洛北南的声音焦虑的传来,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嗯,北南,我今晚还跳梁祝。”
“菲儿,你能不能……”
“洛北南,好好干你的活,别说话。”安经理不知何时出现了,突然的吼了一声。
洛北南只好噤声了,木菲儿冲着他吐了吐舌,神情轻松的走进了更衣室,还是昨天的那套舞衣,她挺喜欢这舞衣的,好看而不露,换好了,门外已响起了梅姐的声音,“木菲儿,该你了。”
“来了,来了。”
木菲儿步上了舞台,清尘园里回响着优雅的梁祝,这是她最爱的曲子,总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阿凡,他在等她,然后一起离开。
那就是爱情。
彩蝶双双飞,只是今夜的舞台注定了只是她一个的独舞,孤单的独舞。
翩然而起舞,可当目光不经意的扫到台下时,她突的觉得今天的台下有些古怪,有些静,不似往常那般的喧哗,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舞台的正下方最前面端坐着一个男子,秃头,一脸的横肉,肥的就象是雄企鹅,而他周遭赫然站着几个象是打手样的人物。
或者,就是因为这老男人,所以,清尘园里才比往常静了许多吧。
不管了,爱谁谁,谁都与她无关。
身体随着音乐而起舞,也在一点一点的接近尾音。
曲终,木菲儿如往常一样的弯身行礼,然后转身就要离开,她要解脱了,彻底的解脱了。
可木菲儿才走了一步,突的,台下传来一声威严的低喝,“台上这女人我要了,给我带过来。”
明明,只要她现在走出了清尘园的**,只要她上了成诺凡的车,那么,她就自由了,可,身后却传来了那记男声。
“菲儿,快走。”听到男声,洛北南一急就跳上了舞台,扯着她的手开始飞跑,“快走,走**,这里我拦着。”
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带着她就跳下了舞台的台阶,迎向大厅的那一侧正有几个打手朝着他们奔来,洛北南一推木菲儿,“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