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了。
再两天她就可以吹风了。
一辈子可也就这么唯一的一次要娇娇气气的了,往后,她再想坐月子也难了。
想想,鼻子突的一酸,她是喜欢孩子的。
大厅里真是热闹,人来人往的,觥筹交错,衣着光鲜,以前她也参加过这样的宴会的,可是那时她是多风光呀,她年轻,她漂亮,她是很多男人追寻的对象,那时候成诺凡就不喜欢她参加这样的宴会,后来,她便不再参加了。
却不想,现在被相少柏给押了来,就算是不想也要参加了。
想到成诺凡,她的眼睛便不由自主的扫向大厅,真的是太多T市的高官了,许多人,她都认识,以前有见过的,也有报纸上新闻上看到的。
可到现在,人已经到了这里,她依然不知道这宴会的主题是什么。
会堂的最里面铺着一米高的高台,上面是火红色的地毯,那颜色,新鲜的很让人联想到结婚订婚什么的,因为,台上还摆了两个麦克,此时正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少柏……”木菲儿听到了一声软哝的声音,下意识的转首,也是一袭白裙的女子,长长的发披散在肩头背上,如瀑布一样的好看,她听见相少柏柔柔的应了一声,“兰,你来了。”
兰,一个字,却是极衬着这女子,她象兰花,美丽而清雅着。
这样也好,她本就不该陪着他来参加什么宴会的,身子一闪,她只想给兰让让地方,陪在相少柏身边的该是他喜欢的他想要对其温柔的女子,而对兰,他是真的很温柔。
可,手却被突的抓住,那是相少柏的手,她知道,她逃不了了,她听见他继续道:“兰,等我,一会儿就好了。”说完,他转向木菲儿,牵起她的手走向迎面的红台,一路上,多少的男人女人看过来,男人看的是她,女人看的是他。
都是那么的俊美那么的耀人的眼。
“相少,要戴花吗?”一个服务生迎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朵玫瑰,居然是新鲜的可以别在胸前的玫瑰。
“要。”
他一个单音,于是,那两朵玫瑰一朵就别在了她的胸前,一朵就别在了他的胸前。
火红的颜色,再加上白色的衣服,那么的醒目,那么的让人亮丽了起来。
“相少,可以开始了吗?”
“嗯。”
又是一个单音,他牵着她的手开始走上红台,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木菲儿再也忍不住了,“少柏,这是要干吗?”请原谅她的智商,她是真的猜不出。
“订婚。”抛给她两个字的时候,她傻了,可是人,已经被他牵到了红台的中央,旁边,就站着漂亮的女司仪,台下,无数双的眼睛正落在她的身上。
木菲儿彻底的傻了。
原来,他千赶万赶的要赶回来,居然是为了赶这场与她的订婚仪式。
不是不喜欢,不是只有恨吗?
却又何必要与她订婚呢?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他这是为了什么。
可,他说订,她就只有订的份了。
很喜庆的现场,可这是中式订婚现场,绝对的与西式无关。
她与他,穿着的却是白色的礼服。
静静的站在他的身侧,听着司仪的话也是淡淡冷冷的,仿佛是在举行谁人的丧仪仪式似的。
她乖乖站着,让鞠躬就鞠躬,让说‘是’就说是,绝对的不多说一个字,说多错多,做多错多。
台上三个人,台下总有几百人。
但是,没有相家的家长,也没有木家的家长,仿佛,就是一个玩笑级别的订婚宴似的。
煎熬着,她是真的没有半点的准备,就连下车的时候都不知道他是要带她来订婚的。
订婚是什么?
算不上承诺,因为结婚还可以离婚呢。
这世上,真的没有永远。
所以,她也并不在意。
鞠了最后一个躬,终于要开始宴会了,木菲儿松了一口气,手被牵着走下红台,他的手真大真暖,可,却让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