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那酒,她发誓她说什么也不会喝了,昨晚就是喝酒误了事。
“走吧。”他走到她面前,引着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甲板的尽头,一个小餐桌立在那里,白色的桌布上白色的花瓶里插了一朵蓝玫瑰,深蓝的颜色泛着梦一样的感觉,就象是假花一样,她低头嗅了嗅,却是好香。
“真的。”
知道是真的,假的也不会香呀。
莫名的看着他,“相少柏,你不是放过我了吗?”却又为什么要找回来呀,这让她很是丧气来着。
“谁说我放过你了。”
“你收了我寄给你的借条,就是答应我和你从此没有关系了呀。”
“没收到。”他淡淡的,拿起酒瓶为自己也为她倒了一杯,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里轻轻晃荡着,甲板上的海风新鲜的拂人欲醉,她迷糊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就落在了他的额头上,“相少柏,你疯了你傻了是不是?”不然,他真的是变了呢,变得让她根本就认不出了,以前,他可是不会替她倒酒的。
“吃东西。”他淡淡的,也不理会她的话还有她的动作,指尖上是他额头的温度,木菲儿越发的迷糊了。
可,相少柏不说话了。
她低头看着碗里的饭,一想起才醒来时他替她涂药膏的画面,就恨不能在他面前消失,可现在她除非是跳到海里,否则,她走到哪里他都会知道。
吃饭吧,他不说话她更不想与他说话呢,谁要与他说话,讨厌来着。
不管他现在做什么,她都是恨他的。
飞快的吃着饭,她是要保存实力,不然,就算是逃跑也没有力气。
“慢点。”静寂的甲板上他突的来了这么两个字,吓了她一跳。
缓下了速度,人在他手上,她不得不低头,“什么时候返航?”
“不知道。”只三个字,他心里还没决定什么时候返航,这个,得看他的心情,想回就回,不想回就停在这海上,到目前为止,他一点都没有返回T市的心,海上真美,晚上也许可以看见月亮的。
海上生明月,又会是怎么样的美景呢。
她不吭声了,什么也不问了,因为,她知道她问了也没用,他根本就不给她答案。
草草的吃了饭,木菲儿便站了起来,“我回去了。”跟他坐在一起,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坐下。”低低的一喝,虽然还是很威严,可至少没了以前的那种冰冷的温度。
不得已的坐下,“船上就你和我?”
“还有猛子。”
“那兰呢?为什么你不带她来?”为什么偏要是她?她可是一点也不高兴来着,可现在,眼见就是茫茫大海,她就算是想逃也无处可逃。
叉了一块苹果沙拉放入口中,他轻声道:“木菲儿,别忘了,你才是我的未婚妻。”
她是真的觉得他疯了,“相少柏,别以为你对我好我就会也对你好,就会接受你,不会的,永远也不会的,我恨你。”
“是吗?”他轻笑抬首,端起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干一杯怎么样?”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干杯,道不同,不相为谋。”
“谋就不必了,你只要乖乖的做好我的女人就好了。”伸手轻轻一扯,扯着她就靠到了他的怀里,然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酒味混合着薄荷的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可是随即的,她就惊醒了,只是那么的坐在他的腿上,她就感觉到他的不对了,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他似乎跟以前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头枕在他的臂弯上,黄昏的余晕让她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脸,轻轻的吻落下,落在她的唇上,柔柔的,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可是,他的舌却轻巧的钻入了她的口中。
不,她不给他任何的反应,她恨他,从来都恨,从来也没有变过,他休想改变什么。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唇已经被他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热烫的舌勾卷着她的舌,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仿佛要止渴似的吸吮着,木菲儿只觉口中不住的生出津液,却又不断的被他吸走,连带着她的呼吸都给他吸走了。
他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脑上,长指解开绑着她头发的橡皮筋,长发立刻如瀑般的倾泻下来,盖住了她的大半的背部。
而两旁的发则是垂落下来,遮挡住她的脸颊,只露出她小巧的脸庞映在相少柏的眸中,就好象,这张娇俏的小脸是独属于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