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本我真是想都不敢想!这可是一百三十万啊,可是想了想还是咬牙给买了。因为我想有自己的小窝,不管大的还是小的!”
“我在里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呼呼大睡啊,上厕所不关门……怎么样都没人管!”
梁弯弯躺在一张双人沙发上,无比满足地说着。
看着梁弯弯的小窝,夏云初心底又是一阵抽痛,儿子夏深都五岁,自己却没能够给他一个简单的家,甚至连最起码的自由都给不了他。
察觉到夏云初的情绪不好,梁弯弯立马就收起了自己的陶醉。
“啊,这里自然是不能跟厉家的别墅相提并论的。云初啊,你可别笑我,就算再小,都是我梁弯弯一个人的家,我很满足了!”
梁弯弯的话,顿时引得夏云初泪眼婆娑。
“弯弯,其实我哪有资格笑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呢!弯弯,你说的事情都能够自己做到,真的很厉害!很坚强和努力,一点都不像我,永远都是在寄人篱下!”
而且不仅自己是这样,连儿子夏深也跟着自己一起受罪。
“云初,你别这么说,应该是我羡慕你才是。你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更加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哪个女人不想嫁给一个高富帅?然后被宠得像一个公主?只是我没有那样的条件,唯有自己像一个小强一样自力更生了!”
夏云初紧紧抱住梁弯弯,静静地闭上眼睛,让眼眶的泪水在眼角斐然。
“弯弯,其实你才是最应该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公主。”
“哎,还是算了吧。在这年头,那个王子不是看脸的?就喜欢那些白富美,像我这样的,哪里会有人看得上?”
“不,一定会有的。你的白马王子一定会出现的!”
夏云初是觉得要是自己是男的,一定会爱上像梁弯弯这样坚韧善良又吃苦耐劳的女孩的。她就一定会做她的白马王子。
可惜这鼻子投错胎了。
“对了,云初,你这几年都去哪了?厉炎夜说,你连他的孩子都打掉了。为什么?”
梁弯弯的追问,让夏云初愣住了,“你刚才说听说谁的?”
“厉炎夜啊。”
“可是他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夏云初疑惑不解,因为在她印象中,厉炎夜是从来不会说这些事情的。
“哎呀你就别管我是听谁说的了,你直接告诉我你这五年到底去哪了?要是你再对我有什么隐瞒,像五年前一样的话,我们就干脆绝交算了!”
梁弯弯先给夏云初打了一支预防针,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自己作为她的闺蜜,却半点事情都不知道。
只不过夏云初确实很想找一个人来倾诉衷肠,说一下五年来她是怎么过来的。
只是这一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夏云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要是真的告诉梁弯弯自己跟儿子被河屯囚禁了五年,并且现在还在囚禁着。那见义勇为的梁弯弯一定会过去警察局报案的。
可是儿子还在河屯的手上,自己怎么能贸然动作呢?而且除了没有自由,河屯对他们母子几乎是有求必应。
更重要的一点是夏云初不想将梁弯弯给牵扯进去。
河屯的凶狠和毒辣,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梁弯弯的性命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直蝼蚁,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
“对了,弯弯,你有没有帮我收好那个紫檀木盒?我放在宿舍的!”夏云初才想起自己找梁弯弯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个木盒子?夏云初你想要转移话题也太扯了吧?先赶紧给我说说你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去哪里,又做了什么?不然就别想要什么木盒子了!”梁弯弯威胁她说道。
“那个紫檀木盒真的在你这里?太好了!谢谢你弯弯!谢谢你!”
夏云初激动到直接在梁弯弯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你……你别高兴得太早,我确实是帮你从宿舍里面收拾了那个木盒,可是后面我搬家……还搬了三次,我也不太记得了。你别吵……让我好好回忆一下……”
夏云初大气都不敢出,正在梁弯弯冥思苦想的时候……
“碰碰碰!”
防盗门被人拍的大力极了。
“弯弯,是谁?”夏云初心头一惊,因为她担心是河屯的人跟到这里,不让她过来跟梁弯弯聚会。
“哼,还能有谁,还不是厉炎夜那个大贱男?!”梁弯弯似乎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情形,都见怪不怪了。甚至充满了怨气。
“厉……厉炎夜?他为什么会来你这里?”听见是厉炎夜,夏云初整个人都懵圈了。
“为什么会来我这里?他那混蛋,自从我买下这个公寓之后,他就隔三差五过来这里骚扰,都四年半了!我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不用猜都知道那个大贱男又喝醉了,当我我这儿是旅馆呢!”
梁弯弯拽着夏云初的手,将她推过去门口,“赶紧的,今晚你们家的大贱男,就你来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