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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西元十七世纪未的事情了,郑逆成功割据海外,不服王化,“我大清”防微杜渐,乃行海禁之策,厉绝间客,东北龙行之地,尤为紧要,立“零报告”制度,于冰炭之时报京,乃成制度,后郑逆克爽服法,并“我真得还想再活五百年”之野望一并解送上京,为圣祖所纳。唯制度俨然,二百年来呈报如常,未曾一年有失!
(不识圣祖深意的)张元奇最终还是废掉了这项已经顺利运转了二百年的制度,然后,不到二十年,“我大清”就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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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读史至此,唯有长叹,“我大清”当年吊民伐罪,天心所戚,其兴也,何其速哉!
遥想当年,令行禁止:立一事,则一事成,定一规,则一规行。非独人事,亦缘天意。以前明重臣易水寒事观之,欲殉明,则湖水盛夏如冰以警,欲留发,则头皮无蚤自痒以醒。又如戒闽人事,圣祖信手立一规则,二百年来无敢更易。
孰意,圣祖遗法竟终为闽人所止,此或正当年圣祖设法深意乎?以圣祖如渊之智,必知二百年后有此狂徒欲变乱诸事而先警之乎?惜乎庙堂诸公竟然不悟,坐视张某乱法。于是祖宗法制兮不存,执行伟力兮不在,天下大势,从此去矣。
孔史氏曰:吾闻圣人观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见一孔斑,而知全豹文。今观张元奇擅废法度事,则知“我大清”危矣!惜乎,当是时,竟无有识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