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鸿福齐天,可喜可贺呀!哈哈哈……”陈兰向着夏侯渊抱拳说毕亦扬声大笑。
“此女乃丞相一心想要软禁之人,若得此女,吕布纵有天大的本领亦要投鼠忌器!”夏侯渊抚须寻思道:“如若我等率军从大道往邺城,方才有许多吕兵逃去,只恐报于吕布处引其来夺,不若绕道而行,顺利将貂蝉带回许都,却也是奇功一件呀!”
“夏侯将军行事周密,我等愿听将军安排!”陈兰抱拳行礼道。
人生就是如此,没有人能预知一切结果。你在上一刻感觉到志得意满,下一刻作出的决定竟然便会沉沦于无尽的苦难当中。夏侯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这一个决定竟然是一个令他陷入绝路的选择。
“众军兵!”夏侯渊扬声疾呼:“且随我来!”
夏侯渊担心路遇吕布来抢貂蝉,故此弃大道不行,而奔山边绕小道而行。
经一夜奋战,夜色渐已露出鱼肚白,吕布挥戟死战,同许褚、张郃二人大战了有一百余合,只听得四处风声狂啸,吕布偷眼看时,原本围在身边的士兵被杀得死的死伤的伤,他心内暗忖:纪灵已经携貂蝉远去,我可以突出重围矣!
想到此处,吕布虚晃一戟照许褚的面门划去,许褚心知吕布的戟法凶猛,身体向后一缩,大刀向上一举,纵马便向后退了两步,却想不到吕布顺势荡开张郃刺来的一枪,以进为退,一纵赤兔马便望斜刺里冲将过去。
“哎哎哟!”
“哎,呀!”数员曹兵惨叫起来。
赤兔马早有灵性,在如此凶险的局面下撒开四蹄撞向纷乱的曹兵,两蹄踢起,将数员曹兵踢得飞跌出去。
随着曹兵的惨叫声,空中扬起了一道闪亮的光芒,那一束光稍纵即逝,在赤兔的奔腾下向四处划去,“哎哟啊!”惨叫声接连发起,赤兔马有如腾云驾雾一般载着吕布向远处纵去,赤兔过处,地下是一条条倒卧的尸体。
“呀呀呀!吕布匹夫,竟敢逃跑?快快留下头来!”张郃心下一愣,竟然眼睁睁看着吕布乘赤兔向远处挥戟掠去,划空之声响起,将数十员曹兵扫翻于地上,他心内暗暗吃惊:吕布武艺超群,我二人同其战了上百合竟然未露破绽,观其赤兔马更是一匹千里良驹,一纵之下莫有人能挡呀!
“呔!吕布贼子!”许褚横眉怒目举刀向吕布奔跑处一指,扬声怒喝道:“我等未分胜负,如何便跑了?”许褚想不到吕布突然向斜刺里逃跑,一时间追之不及。
吕布的心下只惦念着貂蝉,也顾不得身边的士兵被曹军分割成数十段,在阵中遭受到曹军无情的剿杀,曹军人数众多,数人围住一人撕杀,惨叫声呼号声不绝于耳。吕布在乱军之中一骑当千,方天画戟上下翻飞,形成一道道令人眩目的寒光,寒光闪闪之下曹兵皆不敢上前抵挡。
“啊呀!”两员曹兵躲避不及,被赤兔马撞得向后飞了出去,吕布的方天画戟在阵中横扫而出,风声狂起之下,曹兵一个个有如风中乱草一般被方天画戟无情宰割,阵阵重围在吕布眼中有如无物,众多曹兵在赤兔马的马前倒下,鲜血飞溅而起,伴随着曹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吕布冲出重围,一骑绝尘而去。
身后传来许褚的怪叫声,那一声怒吼声有如狂雷震天,吕布脸上现出一丝轻蔑的神色,回头视之,曹军的追兵开始在身后发力奔来,打头那将座下一匹大黑马正扬刀狂呼而来,正是许褚。
“食尘吧!”吕布心下暗笑,赤兔马发足狂奔,许褚等人又如何能赶上?吕布转身回望,身后的追兵渐远,吕布心下暗忖,此时最重要的是要赶回冀州同貂蝉相会,貂蝉呀貂蝉,汝此刻可是顺利回到冀州?
吕布冲出重围,能否寻回貂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