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丹阳没有灵魂般，跟在展生的身边。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展生处于事业的动荡期，又怎会跟瘳娆离婚。

她将心里的诸多不快压在心底，更将那“万事结”三缄其口。

自身都自顾不暇的孙丹阳，哪里还顾得上蒋研。从此，在阴影中生活，在展生身边庇佑下生活。

很多年，也相济无事。

如果，不是这次展生有求于她，恐怕她也再无颜面相见熟人。

蒋研无声地跌坐在地上，仿佛飘落的羽毛般无助，目光空洞的呆看着前方。孙丹阳迈出一小步想去扶起她，却被展生硬生生地拉回。言语如数九的寒冰，冰冻着蒋研的心。

“想知道蕊蕊是谁吗？这个人你也认识，或者换句话说，你没发觉，你和丹阳长得有相似之处吗？”

展生笑得奸诈，笑得阴险，岁月丝毫没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被岁月雕琢。那笑容，挂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

蒋研猛然抬头盯着展生，孙丹阳惊恐地转头目光哀求。

“是眼睛，还有……”

展生一把拉过孙丹阳，在她的唇角留下余温，斜睨着蒋研，邪恶而不屑地笑着，轻声道：

“还有唇……”

“展生，我求你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再说蒋研会受不了的。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提起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