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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蒋研觉得站不下去了，感觉似乎自己再说一会，便会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一个完美的由心的微笑，却用尽了蒋研全部的力气。

深深地看了一眼展天威，便与之擦身而过。

别再伤心，别再害怕，只要走出这条胡同就好了。蒋研一直这么劝慰着自己，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一切。

却在擦身而过的那瞬间，手臂被人紧紧箍住。一股锥心的疼痛，袭遍全身，像是被带你电击了一样。

蒋研生涩地回头，却见展天威低着头，不看自己。

弄堂里，因为年久早已不复当年的热闹，更何况展生为了保留对褚蕊的记忆，将整条街道购置下来，也寂静的可怕。

“你发够疯了吗？”蒋研不怒，不急，不燥；真的就好像，展天威对她不重要一样。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低低沉沉的语气，像极了已经忍耐很久了，就等一个引信的点燃，将整个世界毁灭。

蒋研不语，抬头看着展生，道：“把你儿子领回去，别让他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记住，你们展家有钱有势……”

手臂上的疼痛加剧，可倔强如她。

“那也不是我蒋研的，还有你展天威，你够了。跟你那高高在上的爹，赶紧滚吧。”

一句恶狠狠的话吐出，像是一枚炸弹，激怒了展天威。展天威抬眸，那猩红的双眼，染满了嗜血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