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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一想此事，蒋研都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连思念都觉得很重。

蒋研看着展生久久不说话，展生轻轻唤了声：“小研。”

被展生这么一喊，蒋研立刻回过神来。

“请叫我蒋研，你这么叫我，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展生面色有些尴尬，那股子热忱，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唰’的一下，从头凉到脚底。

展生木讷地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蒋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见惯了大场面的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应承着：“哦，好……”

一连声说了好几个‘好’字后，就没有了半点声音。

蒋研踌躇着该如何开口说出自己的意图，他虽然说过，自己想要什么他都会弥补。但终究自己对他是不了解的，更何况一个在商场上驰骋多年的人。

蒋研叹了口气，展生连忙地抬起头，发现蒋研看着自己。看似平静的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会尽量去满足你，我只想弥补对你的亏欠。”

蒋研向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多矫情的人，可是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藏匿许久的愤怒，向脱缰的野马被释放了出来。

“弥补？”蒋研说的有些讥诮，语言里少不了的冷嘲热讽，目光也变得冷漠起来：“我的童年，我的快乐，我的幸福，我的自由。请问，你怎么弥补？是你说一句弥补，就能弥补得了的吗？”

展生被说的哑口无言，从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握住唯一支撑自己的拐杖。

“呵。”蒋研一声冷呵，眼眶里不知道何时起，升起一层薄雾。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说不出来的难受：“你有钱有势，好啊？你把我的以前，还给我？你以为你跑来说句，是我亲生父亲，我就要巴巴地跑到你跟前，跟你摇尾乞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