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道:“荷花姐,你到底是担心什么呢?”这劝解的话大家说了,很多次了,但是小桥觉得不是那回事儿,荷花表姐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要是不说,这藏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有啥话说出来,我们给你看看能不能解决。”
小凤看荷花那个表情,本来以为小桥是胡说,但是现在却觉得真的如小桥说的那样,荷花有难言之隐了,也说道:“对啊,咱们姐妹之间,还有啥话不能说的?你一个人憋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荷花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是我,我怕我身体有问题。”
“啥问题啊。”小凤急道。
小桥也看着荷花,荷花低声说道:“上次我小产了,以后这来月事也不准,我怕我身体垮了,以后也不能生了,你们说,我要是再嫁人了,到时候生不出孩子来,还不是一样没有好下场?所以,我都不想这嫁人的事儿了!”
“你傻啊,这身体有了问题,为啥不早说呢,看大夫说不定都早好了!”小凤忙说道。
生孩子是大事儿,但是这一直瞒着不说,也是很傻啊。小桥道:“荷花姐肯定是不好说这个事儿。”毕竟是月事不准,这事儿不好说出口,女人的毛病,荷花又是和离了,想着要看妇女病,肯定是怕人说三道四。
小凤想了想,也是啊,不由的就叹了一口气,小桥道:“荷花姐,这事儿你和我们说了,那就好办了,这事儿我帮你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咱们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一定把你这毛病给调养好了。”
对于荷花现在的处境,真的是没嫁人就看妇女病,是挺那个的,所以真的是不好说出口,小凤也道:“是啊,你就放心吧,我当时也是急着还没有动静,就是小桥帮着我找大夫看得,你看我现在不是有了吗?你那问题不大,肯定是没事儿的。”
小桥觉得问题可大可小的,很多人都是第一胎没有了,然后就不能生了,或者形成习惯性流产,在现代都有很多人都是这个情况,不由得把那王秀才给又恨了一顿,都是什么渣人啊,怎么不去死呢?
这事儿就这么商定了,而立秋从京城那边也急赶了回来,他这次是到吏部把官职给任下来了,才朝回赶的,当然也在琼林宴见了天子,只是他隔得远,见得不太清楚。
而吏部那边多亏了齐大老爷的人脉还在,所以授官也是相对不叫容易的,因为去任上有时间限制,所以赶回来也没有时间多留了,好在吴氏和王氏已经把该带去的东西都带的差不多了。
而小桥也知道了二哥要去到任的地方,“是宁州飞仙县?”这个县的名字可真是有意思。
齐琰点头,说道:“宁州在中原地带,倒是不冷不热的,二哥去的飞仙县民风朴实,先到那边三年对他也是好的。”如果想着一去就大刀阔斧的干出什么政绩来,那就是出头鸟了,才当官的,就是慢慢的熬资历,熬经验,当然飞仙县也不是没有事儿可干,这都要看各人的能力呢,不能是谁都能帮着他的。
一般才当官的,当了三年的就能升官的,那是很少的,毕竟年轻,只要不出大事儿就成。
小桥道:“二哥心里也应该有数吧。”
齐琰笑道:“你啊,瞎操心,二哥肯定是有数的,我们不要乱出主意,让他自己办。”这要走马上任了,除了那飞仙县的县丞县尉是已经定好的,这钱粮师爷什么的,都要县太爷自己聘请了,齐琰是可以给叶立秋找好的人,但是如果处处插手就不好了,所以这次他没有帮忙,那边齐大老爷已经帮了叶立秋很多了,要是自己再插手,说不定就会有些过度了,而齐大老爷也说了,从今以后,凡事就要立秋自己去安排了,这也是一种经验。
吴氏知道立秋也就在家里呆两天就要走,心里还是很伤心的,这去了外面当官,起码三年不能回来,以后也是不着家了,自己的二儿子以后肯能就见不到几面了,真是儿子养大了,有出息了,也是难过,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以前让立秋读书,走了这条路了,就知道会出现这个情况,总不能盼着儿子老是不中考不上吧,所以吴氏还是忍住心里的悲伤,给立秋准备东西。
因为立秋在家里的时间很短,所以只去回拜了一些必须要拜见的人,大家也知道他急着要上任,就也没有多留。
小桥从二哥回来,也就只见了一面,等两天过后,一大家子就在城外送二哥和二嫂去飞仙县上任去了,吴氏让二嫂也跟着去了,毕竟到时候这外面的交际也需要县令太太,何况吴氏也不是那种把儿媳妇留下来,让丫鬟还有别的什么人伺候儿子的人,小夫妻过的好就成,如今王氏的病已经治了一段时间了,到时候她还盼着抱孙子呢。
立秋在离开前,给吴氏和叶柱磕了三个头,吴氏和叶柱都忍住了哭,看着立秋的马车走远了,直到看不见。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小桥想,以后自己的天旭也长大成人,要离开自己,自己舍得吗?肯定也是心里难受的不行,但是还是会放行的。
都说父母和儿女关系最亲近的也就是儿女小的时候了,那时候才能无拘无束的表达这母子,父子情,长大了,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束缚,这话还真是不错。以后小桥一定多抽时间和天旭和明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