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妈呀,还有八九百,喂,给点意见该写点啥上去呀?”我拿着笔,在将笔头放在嘴里咬来咬去。对坐在我身边的唐悠悠说。
“其实你写这么多已经够了。难道老师还一个字一个字的数不成”
我看了她一眼说,“你看我最后写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所以做人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是检讨吗?”唐悠悠说道,然后大致的看了一下,竖起拇指对我说,“还是你牛逼,我觉得你应该把一整本的文言文都写上去,然后后面来一个小节,就说什么要痛改前非啦,重新做人啦……”
“喂,你这说得有点过了哟?不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生打打架嘛?而且这也不能称之为打架呀,顶多就是个与同学玩笑玩笑而已。得得,看来你也指望不上了。喔,我那个英语单词你有没有帮我抄好呀?”,今昨天听写单词,写了二十个错了十五个,结果被英语老师罚写一个单元每个单词十遍。明天要交上去的。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一直在你旁边写着的呀!把我手都写酸了。”
“辛苦你了,晚上请你吃辣条。”,说完我又埋头写起来。
最后的结尾,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原文是不记得了,但当时大致的意思还是记得一些的。
其实总得说来,连篇累帧的都是些废话。后面的就像是写的保证书,什么如果再犯就让自己吃成一个大胖子,什么以后找对象找个丑八怪,还有一些,反正就是相到什么就写什么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上晚自习,历史,我挺喜欢的一门。当时学的应该是世界近代史,由于已经离开校园很久了,所以连当时高二学的是什么都忘记了。
我们的历史老师,是一个胖胖的,块头比较大的男老师。是一个七零后,可看他的长相和穿着打扮,却更像一个六零后的人。
大腹便便,走路都带喘气的。夏天喜欢穿草鞋,就是那种很久以前农村人用稻草编织的草鞋。姓莫,我们都喜欢叫他老莫。
老莫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我们在台下刷刷的记着笔记。我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书一看烂得不成样子了,就纳闷怎么也不换一本新书。后来我才知道们那本书上作了好多的笔记,如果换了新书就得重新写了。
第一节课下了,我就到彭浪那儿问他的检讨写得怎么样了?我也不是去关心他,只是想着一会儿老师来了收的时候,一起给她(老师)。
“当然写好了,你也别看我是谁呀?”一问,他到是嘚瑟起来了。
“哎,你找谁写的?”,我不相信他写得出来。
他见我这副模样,就把写好的拿出来,而且还用订书针将其定好的。
我打开一看,“靠,这也行呀?你可比我高明多了!”,只见他前面也是几流水账似的,将事情的时间地点,起因经过,结果全写上去,而且那时间居然精确到了秒。
“哎,你怎么能这么写呢?你看你都写的什么呀?居然发誓说我以后嫁不到人,你应该写你自己以后生儿没那啥嘛?干嘛写我呢?还有,……哎哟喂,你真是阴险狡诈呀,改了,必须改!”正当我们在就他的检讨起争执时,班主任进来了。
看到我俩在一处,就问:“你们的检讨书呢?给我”
彭浪眼疾手快的从我手里将检讨书递过去,没有办法,我也只得回到位置将我的也拿来给了老师。
班主任斗了斗两份检讨书,看了我们一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