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看了一眼余容度,种洌轻声的笑道,“你觉得你比太子更加尊贵,还是比起那几位密宗高手修为更加深厚,手段更加高明?”
余容度听完,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暗自衡量,自己却是小看了林灵素,这位一心要修炼,一心要长生大逍遥的修士,能够把天仙修为的猴格都阴了,其手段自然是高明无比,只是自己一向的优越感使得自己看轻了林灵素。
毕竟再怎么说,林灵素都是整个大宋赫赫有名了很多年的实质上的国师!
看到余容度已经明白自己的侥幸,种洌才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茶水,他喝茶到也是那种军士说特有的饮法,张嘴,倒进去,一口饮下。笑着说道,“怎么样,觉没觉得自己能够这样逃出来很侥幸?”
余容度也是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道,“是吗,如果不是他主要呃精力不是对付我,对付我仅仅是临时起意的话,我估计我也是悬。对了,二哥,你说你受人指点,那你哪位师父是谁啊?能够猜到我要走到这里?”
种洌却是咧嘴一笑说道,“呵呵,我还以为你能忍住到洛阳见到家师的时候呢,原来你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啊,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家师你也认识,还一块喝过酒!”
“我认识?还一块喝过酒?有着能力算到我的路线,你这位师尊看来本事不小啊?”余容度试探的问道。
种洌骄傲的抬起头,微微笑说道,“那是,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拜的师。”
余容度微微的低声念叨了一下,却是在心里想了半天,能够算到自己的路线其实不算什么,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出行,因为要照顾自己的缘故,潘夫人孙娴和潘金莲都是随同一起,只要算中他们就能算到他的行踪,但是自己认识,还跟自己喝过酒的人就少之又少了,想到这里,余容度忽然想起了什么,会心的一笑,看向种洌,自信的说道,“这二哥拜的师尊可是纯阳真人吕洞宾?”
种洌听到余容度的答案也笑了起来,朗声的承认道,“家师就说只要我起个引子,你就一定能猜到他,果然不假。这么看来你跟我师尊也算是老友喽,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师叔啊。”
余容度一愣,玩味的笑着说道,“如果你乐意,我自然不介意多一个师侄,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各交各的。这完全是看你……”
种洌哈哈一笑,说道,“我脑袋有病才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师叔啊,不错,算是通过了我的考察了,师尊临来之前给了我一件东西让我给你,说是如果这次见面让我觉得该给你的话就给你,如果觉得不该给你就自己留着。不过我觉着吧,我拿着也挺费劲的,索性给你算了。”
说完从自己衣袖的袖兜里掏出一块不规则的,四指宽,却有两巴掌长的木块仍在了桌子上,看似随意,却是砸的那桌面一阵吱呀,而且看那样子,似乎重量不轻,只是,看表面上却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出众之处。
余容度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感知,不能去亲自检查,只能躺在卧榻上,斜眼看那么一个物体的影子,根本连全貌都看不出来,斜着眼看着种洌说道,“这是什么玩意,别是你师尊给了我点好东西,被你昧下来,然后换给我一块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木头吧。”
种洌却是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家师肯定知道,但是吧,也说不准可能真是我半道上给掉了包,反正我看这块破木头真的没啥怪异之处,除了比正常的木头重的多。”
潘金莲有着差异的看着两人,这两人前一段时间还为了自己个母亲争得你死我活,可为什么到最后竟然变得这么情景,似乎就是亲兄弟也就是如此。
诸天珏似乎有所觉,走了过去,伸手摸着那块木头,慢慢的不知道在怎么探查,不过,手却越来越颤抖,最后才有点吃惊的看着种洌,急声的问道,“吕洞宾可曾跟你说过,此物是他从哪里的来?”
目光急切,神态激动,只是无意中散发的气势却牢牢的锁定了种洌,使得种洌竟然如被中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不动,一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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