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洌没有说话呢,吕洞宾却是站起来,走到余容度的身边,坐在卧榻上,看着余容度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座救不了?”
余容度倒也没有矫情,淡淡的说道,“是。”
“你可真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吕洞宾一声感慨,然后继续说道,“这你倒没有猜错,我却是解不了,林灵素这一手却是很精妙,心思也不小,我尽管已经观察了这一路子,却依旧没有把握在不伤害你的前提下破了这以法决,但是,也不要小看某家,某家只有手段来压制他,就算是给你萝卜吃,让你带着我去逛青楼如何?”
余容度一笑,说道,“你这个压制是怎么个说法?”
吕洞宾脸色一清,自信的说道,“解除病痛,在外部把这法决直接压制到你的体内,这样的话,这法决就会直接消耗你体内的灵力,消耗尽的那一刻,就是……当然,你也可以不这样。”
“不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多活两天。”余容度苦笑着说道,看到吕洞宾不说话默认的表情继续说道,“也好,反正已经这样了,多活两天和少活两天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这十几天我也躺够了,这种日子真难熬,我同意了,你施法吧,我就赌一把!”
“赌?”别的人都没有注意这个字,只有诸天珏注意到了,因为他一直都关系余容度的身体,这个时候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想着自己如何存活的打算,而是这么顺其自然,近乎是要自杀的情形根本就不符合余容度的性格,只是,这赌,不知道他赌的是什么,又准备怎么赌?
吕洞宾听到余容度的决定,也是开始双手施展其法决来,对于吕洞宾现在这种地仙级别的高手来说,其实很多法决都已经下意识的变成了法术,因为他们可以瞬发施展,只是以他的修为都要慎重的进行展示法决,可见这术法的强悍。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的灵力和力量波动,似乎就是那么施展法决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作用,就如舞蹈一般,施展过后就没有什么了。
但余容度却体会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但也仅仅只是一些压迫,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那种浑身因为空间和时间双重力量牵制的痛苦却慢慢的消失,知道最后,他蓦然觉得身子一轻。
当重新走下马车,站在洛阳的石板路上,只不过跟平常相比,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身上多了厚厚的衣服,却依然觉得有着微微的寒意,看着那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余容度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楼阁上的“娇花阁”,淡淡的说道,“这就是最好的青楼?”
种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旁一个公鸭嗓子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土包子,滚滚滚,连娇花阁都不知道,不要妨碍你姚大爷去一亲芳泽……”
说着就见几个壮汉兵卒走了过来,五大三粗的就要上前把余容度推向一边,只是此时的余容度又哪里有力量抵抗这壮汉的力量。
看到那走过来的明显是兵卒的壮汉家仆,余容度忽然冷冷的说道,“这真是粉身碎骨浑不怕,却道天凉好个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