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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羽体内，杀戮真元、五灵之力、还有至阳之气，三股不同的真元在飞速流转，秦羽算是真正踏入了地武之境！

不过相比于液体状态的杀戮真元和五灵之力，至阳之气还是气体的状态，如果凝缩成了液态，那么就是地境小成的境界了。

杀戮真元、五灵之力、至阳之气并排流转，互不干扰，在成就了地武境之后，秦羽隐隐感觉到，杀戮真元是一种高于五灵之力和至阳之气的力量。

这种差距，就像是五行之力与五灵之力相比，是一种品质上的超越。

要知道，秦羽体内的五灵之力，皆是从九狱塔之中吸取的，至阳之气也是一样，在品质上，整个世界也没有哪里的五灵之力和至阳之气，能够相比。

而杀戮真元，却是一种高于前两者的力量，好像更接近于一种道的力量！

没错！就是道的力量！

杀戮之道！

当初在慕华城，田耕以天道之力，硬捍孽族的皇座强者，那种天道之力的气息，秦羽至今还记忆犹新。

而这种杀戮之道，与田耕的天道，虽然大相庭径，但是，秦羽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一抹相同的气息，两者同属于道。

这种感觉十分的隐晦，玄之又玄，秦羽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但秦羽可以无比肯定的是，杀戮真元与天道之力，是属于同一个层次的力量，都是道的力量！

那么何为道？

究竟什么才是道？什么样的力量，才是道的力量？

这又是一个令人疑惑不解的难题。

别说秦羽无法理解，就算是当世决裁者那样级别的强者，恐怕也无法理解，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秦羽的双眸之中，泛起一抹迷茫之色，那是遇到完全未知的事物，才会有的一种茫然。

或许可以在田耕和张仪的口中，知晓一些答案。

秦羽心中暗道，就算田耕和张仪能道出个一二来，恐怕也是沧海一粟，无法以点概面。

小金和龙觉注意到秦羽这边的动静，身影一闪，来到了秦羽的身边，在阳狱之中，他们也是显化了龙祖和神凰的身躯，这样他们才能更多的吸收这里的至阳之气，修炼速度，才能更快。

“大哥。”

小金叫道，但秦羽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双眼迷茫，似乎是有些失神。

“秦羽！”

龙觉道，声调比小金高了数倍，然而，秦羽依旧没有反应，呆滞的坐在原地。

小金、龙觉见状，相视一眼，神色皆是一沉，该不会是秦羽的修炼，出现了什么问题吧。

随即，小金用禽爪轻轻拨了一下秦羽的身体，秦羽身躯蓦然一震，迷茫的双眸，终于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