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哈哈大笑:“是吧,如果当年真有那么神勇无敌的常胜将军,那么我就是他的后代,这一生都在延续着他的不败神话。”
“咯咯……”
白晓冉被逗的大笑起来,弯下了腰去。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声,用手理顺了因为弯腰而有些遮住了脸面的柔顺发丝,道:“谢谢赵大哥今天的救命之恩。”
“都了是举手之劳,就不谢了吧,感觉很俗。”赵子龙笑着道。
白晓冉了头:“是挺俗的,赵大哥一定是个不平凡的男子。”
两人笑了一会儿,白晓冉告诉了赵子龙方向,然后赵子龙护送着她回家。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赵子龙送她回去,而是白晓冉自己找的路。她只是偶尔问一下赵子龙路旁的店面名字和街道牌号,然后就一路凭借惊人的记忆力找回了家。
白晓冉的家境条件应该不差,是一个比较繁华的觑内,赵子龙将她送到楼下就没有上去。白晓冉虽然一再邀请,但赵子龙还是拒绝了。
如果真就这么上去坐一坐,她父母上班去了不在家,偌大的家里就她一个人,还是有些不方便。
而且,赵子龙也被这个女孩儿的善良与真诚感动,竟就这么相信世间都是好人,一都对自己不设防,万一自己要是跟着她去了在她家里将她那啥了呢?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白晓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迷人,双手放在胸口轻轻拍着,自言自语道:“白晓冉,你真的很大胆呢,幸好赵大哥不是坏人。”
脑海中浮现出那道朦胧的身影画面,白晓冉双手放在脸上,只觉得脸儿有些发烫,可过了一会儿便又露出了一抹哀愁之色:“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呢,而且,人家是常胜将军赵子龙,是真正的王子,你又算什么呢,一个瞎子而已,灰姑娘都不如呢。”
……
一时后,京城赵家老宅大门口,一辆加长豪华宾利轿车缓缓停靠在一旁。
车门打开,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神情恭敬的用手挡着车,从车上迎下来一名须发发白的老者。
这须发发白的老者身穿一套很朴素的白袍,袖口卷着,足下穿着一双黑色布鞋,整个人浑身上下却撒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爷子您等着,我这就去敲门。”前面下车的那黑袍老者恭恭敬敬的对白袍老人了一句,转身来到赵家大门口,拉着巨大的古门拉环撞了几下,发出沉重而古老的敲门声响。
不过一会儿,赵家大门拉开,一名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黑袍老者,顿时露出惊讶神色:“原来是风老前辈,您老快请进。”
被尊称为风老前辈的黑袍老者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神色冷静严肃的道:“你去通报一声,就风山烈登门求见赵家管事的。”
赵家那名中年男子听出黑袍老者语气中的不快,心头一沉,目光瞥见那名白袍老者之后,更是不再多,转身就去禀报了。
过了几分钟,赵家管事赵铁柱急匆匆的快步而来,老远看见黑袍老者便拱手抱拳,哈哈笑道:“原来是风兄大驾光临,令赵舍蓬荜生辉啊!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赵铁柱一连两个快里面请出来,言语之中的热情令那名黑袍男子脸上的冰冷神色也有些挂不住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铁柱老弟,多日不见,依然雄风不减啊。不过今日不是我来求见你们家兄长,而是我六叔。”
赵铁柱虽然一直在与黑袍老者笑,但目光却早就瞥见了双手背负的那名白袍老者,闻言却是故作一惊,道:“什么,你家六叔亲自来了?”
着,赵铁柱急忙奔出门来,仿佛这时候才真正看见了白袍老者,连忙堆着笑容迎了出来:“哎呀,原来是风家刘掌柜大驾光临,难怪今个儿一大早起来就听见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客登门啊,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
白袍老者面色脸上神色古井不波,只是对赵铁柱了头,便在赵铁柱的热情邀请下走进了赵家大门。
宾客入座,下人送上了名贵香茶,赵铁柱看着白袍老者,笑着问道:“不知六掌柜今日大驾光临,可有什么指教?”
白袍老者哈哈一笑,突然却又冷哼了一声,冷冷道:“指教不敢,倒是有一件事情却要向你们赵家讨个法。”
“哦?”
赵铁柱没料到身为风家的六掌柜竟然能在堂堂赵家家宅出这样的话来,顿时眉头一沉,眯着眼睛看向对方,冷冷道:“不知我赵家可有什么地方开罪了风家,竟劳烦风家六掌柜亲自跑一趟来讨法,在下洗耳恭听!”
风家那位六掌柜顿时冷哼了一声,道:“你赵家的子孙重伤了我风家的人,不知这样的事情我风家是否可以上门讨个法?”
赵铁柱闻言面色一变,这事儿要是真的,那就有些麻烦了,也难怪人家亲自上门讨法,只怕被伤的那个风家的人还伤的不轻吧。
“是谁?”赵铁柱心中念头急转,立刻道:“如若事情属实,赵家的人不守规矩胡乱伤人,我赵家定然不会包庇,一定给你们风家一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