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搞赵子龙,甚至可以杀了这个通缉犯,甚至你刘家身为东南郡的掌控者,可以只手遮天,随便你来。然而这一切都必须保证在不出现内乱的情况下发生。
幽都刚刚掌控这个国家,安定是他们唯一追求的东西,因此无论这一年多来幽都做出了多少改-革策略,始终没有动了人们的根基根本,更没有触动一些大派系力量的利益根本,这就是求稳。
而上次围剿赵子龙却触动了那么多力量,非但没有到人,还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如果蔡家真的因此而动怒,面对庞大财阀力量的致命一击,只怕刘家也无法控制局面。
蔡家掌控的许多股市一旦大起大落,一旦许多由蔡家运输和提供的资源中断,势必会影响到人民的普通生活。
总之,现在幽都求稳,谁都不能让自己管辖的地盘上出现骚乱,否则后果自负。
正因为如此,刘朝阳才不敢过分的逼蔡伶之。虽然这只不过是个女人,蔡家还有很多男儿,失去这么一个女儿并不是太重要,但天晓得蔡常青会不会因为女儿而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来?
“有什么情况?”
心中思绪如电闪,刘朝阳却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问了一句。
这里是他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如果连一个对手都无法搞定,那么他今后还如何与那两位真正的对手角逐?
沈宏立刻道:“前些天我一个在里面当服务员的弟发现蔡伶之出去之后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份快餐。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打草惊蛇,于是观察了日。这日里,蔡伶之每天都会出去带一份快餐回来。仅此一还不足为奇,最让我警惕怀疑的是,这女人似乎已经知道酒吧里的那些员工有问题,竟开始裁员,而且,也不见她有招人的意思,但每一个被开出的员工离开之后却马上又新人填充进来。”
刘朝阳听到这里便皱起了眉头。沈宏察言观色,立刻道:“所以我非常奇怪,这女人没怎么管酒吧的事情,为何会发现异样?而且看她的架势,是想要全部换掉那批老员工。而这里面最令人想不通的就是,她是从哪里找来的新员工?难道是蔡家其他的人在给他输送人才?”
“不可能。”刘朝阳立刻否认道:“蔡家做的是大生意,经营酒吧这种不上不下的生意一直都没有碰过,而且蔡伶之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寻求家里的帮助,所以她酒吧里新来的那些人一定有问题。”
“大公子高见!”沈宏赞了一句,道:“我的人闹过事,结果一下就被对方的人给镇压了下来,那两位刚上任的领班都是老手,而且我查过他们的身份,竟然是从北边来的。”
“北边?”刘朝阳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恍然神色,头道:“我竟将这事儿给险些忘了。”
沈宏道:“是的,我也差忘记了。东北坊最近一年多来发展的非常稳定迅速,这股力量只怕与赵子龙有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赵子龙回归,恐怕会做些事情。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在这边暗中搞事,到时候破坏了大公子您未来的计划。”
刘朝阳心头一凛,一种潜意识的危感瞬间爆发出来。
“南门北坊,哼,除了东北坊,南洪门也不能觑了。不过这些地下势力始终上不得台面,幽都迟早会对他们下手,所以我们不需要正面与这些力量冲突,这样只会给东南郡的稳定带来巨大冲击,适得其反。”刘朝阳沉吟片刻之后分析道。
沈宏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意,用手摸了摸脖子,低声道:“只要将赵子龙给做了,一切不安定因素都能迎刃而解。没有人挑头,南洪门也好,东北坊也罢,都扑腾不起来。”
刘朝阳沉默了一阵,对沈宏道:“你继续盯着,我得离开一天。对付这子要么不出手,要么便必须一击毙命,否则后患无穷。”
沈宏闻言心中一惊,知道刘朝阳是下定决心干掉赵子龙了,头道:“大公子尽管放心,我沈宏也不是白活的,只要那子不是从人间蒸发,想要离开那栋大楼便被我们发现是不可能的。”
当天下午刘朝阳便离开了滨海市,在南边群岛中的一个岛上,这位刘家当红权贵见到了隐世风家的当代大掌柜。
身为隐世风家当代大掌柜,风不二是个比较张狂之人,他是风少雨的爷爷,风不语的亲大哥,而无论是风少雨还是风不语,都死在了赵子龙的手中,这对风家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更是无话化解的仇恨。
刘朝阳的来意明之后,风不二便拍碎了一张桌子,断喝道:“我风家找了那子一年多时间,不想今日终于有了线索。刘公子放心,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那子为我那兄弟与孙儿陪葬。”
“有风老前辈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刘朝阳脸上带着笑意,看着风不二道:“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而且我听闻那子多有奇遇,只怕很难对付……”
风不二不等刘朝阳将话完,大手一挥,道:“刘公子大可放心,我风家已不是当初的风家,幽都对我风家有再造之恩,更留有一位重要人物在我风家指迷津,这次我风家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