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那刀子利,你想什么呢?”
“……”我想你放的什么电影……
“草!”他低咒了声,掐了烟,紧紧捏着我的手腕人忽的蹲了下。
我不得不跟着他倾身,眼睁睁看着那血滴得到处都是。
蹲着的他侧着头,一只手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没多会他拿出一瓶酒精一瓶碘酒还有医用纱布。
“幸好我是伤残人士,要不有你受的。”
他嘴上没好话,动作却很迅速,捏着我的手腕人就绕过茶几在我旁边坐下,“自己捏着下。”
“哦。”许是手受了伤,也没了刚才那种才靠近一点就紧张的感觉,只是觉得憋,这不都是他吓的吗?
但是,我依旧什么都说不了,所以只能麻木的盯着自己的手跟自己说,来,林纾,快把黄连咽下去。
他拧开酒精瓶,将整个瓶子拿在手里,然后说:“我帮你捏着。”
“不用,我……”
“老子是怕你等下手一缩浪费老子的药。”
“……”我可以骂人吗?
“快点。”他不耐烦的掀起眼看我。
虽然我很想骂人,虽然他的话很不好听,但他说的是事实,所以我最后还是抿唇,把受伤的手伸了过去。
手腕再度被他紧紧扣住,比之前还紧,想是真的怕我等下一痛就把手缩了。
“忍着点。”他将我的手拉到垃圾桶的上空。
“嗯。”我咬着牙根低低的应了声,酒精还没淋上去,眉就拧得死紧。
他的动作是干脆的,我那声嗯才落,他就往我手指上淋酒精,那痛……被别划伤的时候疼十倍不止,如同撕裂一般!
“嘶——”我痛得倒抽一口凉气,眼睛都眯起来。
“痛就叫出声。”
“……”我想说还好,但是不敢松牙,因为我担心一松就真叫出来了。
他停下手,掀起眼看了我一眼有往我手指淋,“不错啊,挺能忍的。”
“……”可以别再说话刺我了吗?
“伤口很深。”他放下酒精瓶,拉起我的手看了看说。
我总是缓了口气,肩膀都松了下来,见那拇指还在不停的冒血,滚了滚喉咙说:“好像是……”
“好像是?”他掀起眼,又送我一记白眼,伸手拿起医用纱布撕开取出一片,打开碘酒倒了一些上去才看向我说:“手伸过来。”
我拧眉,又把牙咬紧了才将手伸过去。
他先是用沾了碘酒的纱布给我擦拭了伤口,又开了一个小瓶,往我手指倒上棕灰色的粉末后,血湿了那些粉末后不再往下滴了,想是血止住了。
“手抬着,别放下,我找剪刀和胶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