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药正常人吃了没事儿，病人吃了却会突然死亡呢？”警察继续追问。

“还有特别重要的一点，一般的病人吃了也会没事，但患有心脏病和脑血栓的病人吃了必死无疑。”泰洛的神情十分严肃。

“为什么会这样？”警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原因。

“因为药里有一种罕见的兴奋剂，会对心脏和大脑产生强烈的刺激。这种兴奋剂目前在国内还没有。”

警察的目光转向我，问我那批药是从哪里来的？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盘托出。但我说不出李卫东的下落，而这是最重要的线索，找不到李卫东，我就难以洗脱罪责。

李卫东现在何处？无人知晓。

警方决定调查李卫东的公司，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与此同时，警方还要进一步证实泰洛关于患有心脏病和脑血栓吃了那些药丸受强烈刺激而死的说法。

凑巧的是，警方这个步骤还未开始实施，刑警队大队长从局里带回消息，经过法医反复研究鉴定，证实那批药物中确实含有一种罕见的兴奋剂，这是导致病人突然死亡的真正原因。这么一来，泰洛的说法得到证实。

我以为泰洛会非常得意，但他却担忧地望着我说：“子扬，虽然我不清楚你怎么和李卫东走在一起？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过去对你的嫉恨从未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