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香玉垂着头,看着好似不好意思,其实她还真不喜欢跟外人谈论这事,又不是闺蜜啥的。
莱伯母和闵伯母又笑着说了些话,无非就是些过年的事儿,有意无意地把过年的一些规矩都说给姚香玉听。
姚香玉听得心里暗暗咋舌,农村的事儿就是多,而最忙的要数家中的妇人了,想到以后她都要为这些事儿团团转,心里就想叹气。
聊了会,二奶奶见男人那边的事儿谈完,便催着姚香玉回去。
至于同路的三爷爷三奶奶几人,却是还要再留一留,毕竟孙平凡和姚香玉可是新婚夫妇。
临走前,二奶奶轻咳了一声,“平凡,你也成亲了,你要立得起来,凡事靠自己,要护着点你媳妇。”
一个大男人的,可别整天靠媳妇来保护,这时间长了像什么话。
“二奶奶,我懂的。”孙平凡看了一旁的姚香玉一眼,对于今天的事有些惭愧。
不过他也从姚香玉的做法中得到了一点想法,原来有些事儿还能这么处理。
而对付无理取闹的方式,不是跟他们讲理,他们的胡搅蛮缠根本就没道理可讲,直接动手,简单又粗暴,然而效果却有些出乎意料,没有预期中的好。
归根到底,还是他们不够心狠吧。
姚香玉注意到孙平凡的视线,嘴角微微勾了勾。
对于今天的事,她一点都不后悔,解决极品有许多种方式,并不是一次就能起效。
有的时候,肉体上的疼痛并比骨子里的畏惧。
至于名声,那些人都不要名声,那跟他们是同一家人的他们,名声还能好到哪去?
与其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不如下狠手整治,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日子过得才能舒心。
孙平凡和姚香玉跟几位长辈待了一会儿,被语重心长地交代了些事儿。
姚香玉这时候也才发觉,二奶奶三奶奶跟孙母等人的区别,教养的差别,说话很多时候都是隐晦地提醒着。
跟那种粗鲁的人交流不舒服,然而跟话里藏话的人交流也忧伤,太费脑子了。
踏上回家的路,一阵风吹来,姚香玉缩了缩脖子,手中的灯笼被风吹得直晃荡,里头的蜡烛明明灭灭的,好似下一秒就要熄灭一般。
她看了一旁的孙平凡一眼,两世中的第一场婚礼,却被破坏了,她心里怎会没一丝怨愤?
今日她把这些人收拾了一顿,出了口恶气,但没乘胜追击,相比孙母这些人会变本加厉了。
她得来点更狠的才行。
姚香玉很清楚,二爷爷等长辈就觉得这个程度足够了了,再大,他们恐怕也接受不了。
乡下死守着一些规矩,但是在处理某些事上的时候又粗暴得很。
比如不支持孙平凡分家,但是又支持孙平凡和姚香玉反抗孙父孙母的压迫,就是这样的互相矛盾。
姚香玉在这边住了些日子,渐渐地也发现了一些生活小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