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廖氏又说:“我瞅着平凡怪生气的,你瞅着是不是好好哄哄他?”
姚香玉伸手摸了摸鼻子,哄人呀,她最不擅长了。
祭祖在下午的时候结束,那些纸糊的方子、马车、工具等全都一把火烧了。
因着物资有限,祭祖结束后就不办宴席,直接分东西。
野猪被搬到大竹匾中,肉、骨头等分成好几堆,由二爷爷三爷爷等人来分配。
孙平凡可是等不住,他拖孙平勇将分给他的肉给带回来,人就急急忙忙地回去了。
一到家里,他就把姚香玉给拉房里了,衣服扒了,仔细地检查了个遍。
姚香玉要是想反抗,当然反抗得了的,至少孙平凡担忧的样子让她心软了,就如了他的意。
孙平凡亲自检查完,见姚香玉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伤口,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放松了下来。
姚香玉见状,真不忍心戳穿他,她若是真的有伤口,早就毒发了,哪里等得到他来检查?
“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别生气了,行不?”姚香玉放软了声音说道。
孙平凡觉得耳根一热,故作恶声恶气地道:“下次不许这样,否则就禁足一个月。”
姚香玉抿嘴偷笑,他说这话一点气势都没有好不好。
“好好好,都听你的。”此时姚香玉当然是顺毛捋了,先应下再说。
而此时,杨家书房内,杨树荣一脸的怒容,看着跪在地上的属下,“还是没跟上?”
“老爷,没跟上,跟了一段距离后,就犹如碰上鬼打墙一般,怎么走都在原地。”
说起这事,这名下属还面有惧色。
“不过,那几个打扮奇怪的人,跟吴夫人似乎认识,说的家乡话。”
“能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吗?”
“属下未曾听过此种语言。”
许多地方说的是官话,要不就是官话的变调,还是比较好认的,但是土著、山族的话,却是一处一种语言的,无法分辨。
“那姚香玉打死的是一只巨大的蝎子,身上有蓝白二色,据分析,应当是从万岁山里跑出来的。”
“这万岁山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呢?”杨树荣站起身,看着窗户外,“让人继续查。”
“找几个与孙平凡姚香玉关系交好的人,找机会灌醉他们,尽量问一些线索出来。”
“是。”
另一边,杨李氏听着下人听来的关于姚香玉的事,眉头紧皱,不能让她再跟女儿接触了。
她们想要跟廖氏、姚香玉相处和谐融洽,那是不可能的,先天的地位注定了她们没有共同语言。
祭祖过后,家家户户开始修整屋子,洗刷各种器具,准备充足的柴火垛、鸡鸭食等等。
打扫屋子,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完成了。
姚香玉和孙平凡没能闲着,祠堂被弄坏的屋顶必须要修好。
姚香玉不用赔偿,但她觉得有必要去帮着打打下手,别的不说,先留个好印象。
现在村里大部分人都对姚香玉避如蛇蝎,不敢靠近,实在是她踹死那只蝎子的场景太让人印象深刻。
不过这两日,倒是有几个之前进山打野猪的人送来几个鸡蛋或一篮菜等等,以示感谢。
对于这几户主动送谢礼的人家,姚香玉暗暗记下,懂得感恩的人,是值得来往的。
而这阵子,廖氏的心情很好,竟然要做一些复杂的糕点,拉着孙月圆和孙月草两人帮忙。
姚香玉不是很明白原因,不过听了几次廖氏和吴柏青商量要送什么给树婆,她就知道,廖氏很看重树婆几人。
若是恢复了交流,难道每次她都要离开好些天去送信取信?
唔,白风红云能不能利用上呢?这两只也是属于变异的吧,还是往着好的方向的,应该不会被抓起来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