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若不是我阴差阳错撞上了,真不知道这伙人要害多少人!”
“我实在看不过城里那般,索性就给知县大人提了些意见,又给城里的老弱妇孺洗了下脑。”
“如今城里也跟着学武,阻止队伍巡逻,看着有模有样,精气神都不一般了。”
说起来,姚香玉还是挺骄傲的,瞧瞧,这都是她的功劳。
廖氏听闻了这故事的始末,义愤填膺,骂了那些贼人好几句。
当她听到姚香玉后面那些话,不由失笑:“瞎说什么呢?你那哪是洗脑,你那是给他们鼓劲呢,功德无量。”
姚香玉笑着挠了挠头,“我还应下大人,从村里选数人去其他村子教一教,同时把我们村的这一套也教过去。”
“这可行,靠人不如靠己。”廖氏想了想,提议道:“我建议你都选的妇人,各个年纪都有,且是是小有成就的那拨人才成。”
“我晓得,不过也不见得大伙都愿意去,有些家里的老爷子也有意见呢。”
“反正都去试试。”廖氏还是赞成姚香玉的话的,一家之主没了,那就换人来顶那天,总归还活着。
“罢了,到时我跟你一道去,唔,再把平伍他们几个也带去,学了那么久的医,怎么也要多增些经验。”
乡下本就缺医少药,更别说现在大夫几乎都被征用了,乡下人生病了,那只能熬着,听天由命。
家里的几个孩子那是赞同的,甚至都吵起来,到底谁留下来看家喂养牲畜。
姚香玉和廖氏笑眯眯的,也不阻止他们。
她们商量好了,就带着卫千重的旗号去办事,信的人肯定比不信的人多。
果不其然,二爷爷和二奶奶丝毫都不怀疑姚香玉的话。
而几位老人听了城里发生的惨剧后,反而大张旗鼓地把全村以及外乡人都找来,把那强抢民女的事添油加醋给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多愁善感的妇人们都红了眼眶,纷纷抹眼泪,大骂那劫匪。
而后二爷爷才提起知县大人的名讳,说好田村是明溪县的自卫翘楚,值得褒扬。
此次需要好田村的人帮忙,教导其他村子的人功夫,传授自卫经验。
等过了这道坎,县衙将会刻碑立在村里,颂扬好田村的德行。
这些话一出,全村哗然,异常的激动。
要知道立碑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有着无上的荣誉,流芳百世。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自家的名讳都能被刻上去,一想到这个身后名,几乎没人坐得住了。
一群人纷纷上前要报名,你推我挤的,围着二爷爷等几位老人,就怕时间晚了来不及。
即便是那些外乡人,也没多冷静,很大的可能,他们种的一部分人不会再回家乡,想要在当地立足,定要有某方面的贡献的。
此时,平日里那些不努力练武的人,心里满是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愈发勤奋才是。
姚香玉看得目瞪口呆,这立碑是她提议的,反正跟卫千重提一句就是,要出钱她来出呗。
完全忽略了立碑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以及荣耀的一件事。
不过歪打正着不是吗,省了她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