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居士的到来,受到了吴柏青和廖氏的热情接待,即使他们只有一面之缘。
当初孙月草要跟遥居士走,吴柏青和廖氏与遥居士相谈甚欢,互相欣赏。
遥居士看到姚香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与无相大师几乎是如出一辙。
她把着脉,花了不少的时间,过后她对吴柏青说:“她这个情况我试试,不敢保证完全痊愈。”
吴柏青知道遥居士学的不是常见的医学体系,如今知道她有法子,脸上的喜悦怎么都掩不住。
至于孙平凡,这是姚香玉生病以来,第一次有大夫说要试试,说明对方有头绪了,他激动不已,怎么也坐不住,在屋里走来走去。
一定是老天听到他的祈求,让有缘人主动出现在面前,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
孙月草本来还想留下来照看姚香玉,却被遥居士拉走,美其名打下手。
遥居士治病,并不让人围观,只让孙月草在屋里,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她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许多的东西,香炉、符纸、朱砂等,摆满了炕前的小桌子。
姚香玉也很是好奇地看着遥居士的动作,她现在处于漂浮状态,看什么都很新奇。
遥居士这种类似作法的做法,真的能让自己痊愈?
姚香玉眼睁睁看着遥居士用手指凌空画符,又给自己喝符水,对于这些她有些接受不能,却没法阻止。
她忍不住朝孙月草瞪眼,这丫头,看自己喝那么奇怪的东西也不阻止。
姚香玉一急之下,只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姚香玉的身体突然抽搐痉挛起来,开始往外吐一些腥臭的东西,细瞧,都是些黄黄白白的浊痰。
遥居士上前给姚香玉把脉,手下的脉搏与之前截然想法,虽说还很虚弱,但调养一段时间久好。
姚香玉这样的情况,遥居士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次不同,病者怀有身孕,她顾忌颇多,好不容易才想了个万全之策。
孙平凡在门外焦急地踱步,尤其在听到那呕吐声的时候,整个人更加焦虑,恨不得破门而入。
遥居士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示意孙月草去开门。
孙平凡本来紧贴在门上,门突然打开,他摔了一大个趔趄,就急忙地冲到炕边,抓着姚香玉的手细查。
她的脸色已由之前吓人的青白转为现在的惨白,只要好好调养一番,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孙月草先扶着遥居士去外头休息,然后开始打扫屋里,尤其是那滩呕吐物,没马上处理的话,这密闭的屋里,味道怕是要熏死人。
吴柏青和廖氏也随之进门,两人分别给姚香玉把脉,互看一眼,终是松了口气。
吴柏青刷刷刷地就写下一张药方,当场抓了药,就在门外熬起来。
廖氏则配着遥居士休息、交流,两人惺惺相惜,聊着聊着不免提到了姚香玉的病况。
“以前应当是受过什么冲撞,导致神魂不稳,一有身孕发生了冲突,神魂被逼出体外,如今好好养些时日就好。”
遥居士说着,翻出一张护身符,“放身上一段时间,有好处。”
廖氏伸手接下来,郑重道谢,“无相大师为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还在为贵人苦思冥想,你就主动来了,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巨大的巧合。”遥居士笑着说,“缘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