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形容成兔子,郝黛的心情十分不好,不过她的脸上依旧是无甚表情,冷淡地看着蓝贞,开口道给我解药,或者死。”
“这么可爱的***,开口闭口就是死啊死的呢,这样实在不好。”蓝贞面上的笑容依旧天真无害,随手逗弄地手上的毒蛇,看着郝黛说道。
下一秒,郝黛就没有给蓝贞再的机会,人已经到了她的面前,纤细白嫩的手指扼住蓝贞同样纤细的脖颈,静静地看着她,没有,那眸中的含义却是不言而喻。
“会咬人的兔子啊……”蒙珈面上的表情终于认真了起来,人却依旧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似是没有一点想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有没有人告诉你,千万不要太过靠近一个苗女,因为你会不知何时就被下了毒或是蛊……”致命的咽喉掌控在郝黛的手中,蓝贞脸上的笑容依旧如故,手臂上的那天黑蛇发出“嘶嘶”地叫声,尖利的毒牙已是咬上了郝黛的手臂。
郝黛却是不躲也不避,冷然地看着蓝贞,“没用的,你的这些对我没有用,给我解药,或是死。”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看着蓝贞的脸色逐渐变红。
坐在椅子上的蒙珈终于动了,拿起身后的一把弯刀,猛的就朝郝黛砍来,郝黛并没有回头,从另一只空闲的手中忽然射出一样闪着金光的,蒙珈手上的弯刀瞬间便落地,握刀的手指鲜血淋漓。
“下一次,我不保证你的手指还在。”郝黛回头看了蒙珈一眼,表情漠然。
蒙珈的脸色很难看,随手扯下一条衣服上的布,将流血的手指简单包了起来,语气森然地说道你以为你现在是在地方,你觉得还能够活着吗不跳字。
“我既然敢一个人来,自然便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不跟你们废话,解药,给不给?”郝黛微微有些不耐烦地再一次问道。
蓝贞真是一个很奇特的少女,即使在这等生死关头,她的脸上依旧是带着笑的,眼神温柔地看着不远处的蒙珈,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在与情人呢喃细语。
蒙珈看着蓝贞,面上挣扎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郝黛这才放开了手中的蓝贞,等着她给解药。
蓝贞看着到此刻仍是毫发无伤的郝黛,笑容更加灿烂了,“***你真是与众不同呢,真的好喜欢你,除了解药,再送你一样礼物。”
这般说着,蓝贞从腰上解下了一对铃铛,然后又从从腰间的小布包中拿出一个红色的瓷瓶,一齐递到郝黛面前说道这是同声铃,里头分别养着两只蛊虫,若是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亦是不能独活,且只要离开了一定距离,蛊虫就会有反应,可以将这铃送给你的情郎,保证他不会逃离你的视线。”
郝黛对于这铃铛并不感兴趣,只是拿着那个装有解药的瓷瓶查看着,出声问道这解药要用?”
蓝贞似乎对郝黛的无趣有些不满意,微微撅了嘴,“将瓶子里头的药丸倒在清水里化开,给那些中毒的人喝一口就能解毒了。”
郝黛点了点头,再没有看蓝贞和蒙珈一眼,飞快地离开了帐篷。
蓝贞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缓缓站起身来,走到蒙珈身边,拉过了他那只还在流血的手,解开包扎的布,细细端看了一下,抬头天真地笑道幸好伤口不深。”说着便又从小布包中由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将里头的药粉扫在了蒙珈的伤口处。
蒙珈一直皱着眉头,待蓝贞将伤口上好了药,重新包扎好,他才开口问道为让我放走那个丫头,她确实很强,但是我不信,我这军营里十万大军,还留不下这样一个小丫头。”
蓝贞只是微微一笑,拉着蒙珈的手在椅子上坐下,缓缓开口说道你不,那丫头根本不是人。”
蓝贞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倒是把蒙珈吓了一跳,神色古怪地开口说道不是人,难道还是鬼不成?”
蓝贞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不她是,但绝不是如她我们这般的普通人,她的身体很奇怪,若是寻常大夫或许看不出来,即使是百毒不侵的人也不可能中了我的毒一点事情都没有,而据我所知,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百毒不侵的人,那些所谓的百毒不侵,也只是针对一些粗浅低级的毒物,而且我的蛊虫也无法在那丫头身上生存,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人’”
蓝贞突然愈发温柔地抬头看着蒙珈,“所以我不能让你冒险,那十万大军留不留的下她我不管,但若是你死在了她的手上,那我,也活不了……”
蒙珈轻轻将蓝贞揽在怀中,温柔地说道我自然是你的心的,不过那丫头到底是?”
“我也不,但绝对十分危险,她今日来竟然只是要那解药,我们给她又何妨,毕竟,你本也不是想让那些周国士兵死的。”蓝贞的头倚在蒙珈的肩膀上,轻声地说道。
“也是,反正廉州城总会是我们南诏的,那些士兵吗,就算你给了他们解药,一时半会儿也上不了战场了……”蒙珈沉声地笑着,总算一扫方才的低沉,声音中有了些愉悦。
郝黛揣着解药很快回到了廉州城墙上,那蛇群已经退去,秦斌似乎一直在城墙上等候,几乎郝黛一出现,就了她,飞快地跑到她面前,上下仔细地将她看了一遍,算是松了口气,开口道你平安就好了。”
郝黛也不废话,直接从怀中拿出那个红色小瓷瓶扔给秦斌,丝毫不浪费言语地说道药丸泡在清水中,一口就能解毒。”
秦斌接住那药瓶,有些愣愣的,半晌没有,郝黛也不准备再跟秦斌说,估摸着再过一个多时辰便要天亮了,便准备离开,秦斌却是抬起头,拉住郝黛的手,看着她的脸,十分真诚地说道谢谢我替全廉州的百姓谢谢你。”
“不用,本来就是我的决定。”郝黛看了秦斌一眼,将手收回,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晨,红杏如寻常一般端了热水进来给起床的郝黛洗漱,一边帮她绞着帕子,一边面露忧色地说道奴婢听说昨天晚上南诏军攻城了,虽然没有攻进来,不过咱们似乎守地很艰难,城里的百姓们都是心有余悸呢”
郝黛接过热帕子擦了擦脸,一脸平静地说道不用担心,我们总是能守住的。”红杏看着郝黛,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总是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您都这般说了,应该真的是不会有事的。”
郝黛穿了鞋子走下床,缓缓走到窗边,从这里远远地还能看到城墙,正不断地冒着阵阵黑烟,给整个廉州城布上了一片阴霾。
这时候的廉州军营里,大部分士兵们已经都服下了秦斌带的解药,虽然毒已经解了,但因为中毒的过长,中毒之人的身子依然十分虚弱。
“周叔叔,您是说这些中了毒的士兵们短都不能上战场吗不跳字。秦斌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沉声与那军师周忠信问道。
那周忠信亦是面容晦涩地点了点头,“军医们已经都给他们检查过了,身体里的毒素虽然暂时清楚了,但身体损伤过于严重,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能恢复中毒前的状况的。”
“可恶”秦斌将拳头重重地敲在了身旁的矮几上,“这帮南诏蛮子,实在是太卑鄙了,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定要百倍千倍地向他们讨”
周忠信看着秦斌气愤的模样,没有,过了一会儿方才出声问道少将军,忠信有一事想要与您问清楚,这解药您到底是得来的?”
秦斌闻言低了头,没有看周忠信的眼睛,良久之后才回道周叔叔,能允许我保守这个秘密吗,不管我用了方法,只要廉州的士兵百姓们能安然无恙不就最好了吗。”
周忠信看从秦斌口中也问不出来,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自是少将军一心都是为了廉州,只是现在将军中毒卧病在床,若您又有了闪失,忠信实在不该如何与将军大人交代了。”
“周叔叔您放心吧,我会保护好的,不仅仅是为了我,更是为了我娘,我祖父,还有廉州千万的士兵和百姓,这一仗咱们是绝对不能够输的,昨天叔叔您不是已经向朝廷送去了书信求援吗,今日可有回应?”秦斌猛然抬起头来问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div>
baidu_clb_lt_id = "519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