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筌吃了饭到宝昕身边坐下,炫耀,宝昕叹气,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自然有。”
“肯定没我们的好。晚上比一比,输了有什么惩罚没?”宝筝不相信庶房会准备,听说前几日九妹妹差点没了,还有心思准备喜蛛?
“不愿意,没什么好比的。曾经你们的榜样,不是被比到庙里去了?”
宝筌宝筝一愣,想起宝祺对他们真心的教导和督促,一时有些伤感,没了话。
宝昕倒是觉得他们并不坏,还是有些良心和姐妹情的,至少对宝祺又几分真心。
“二姐姐去了庙里,你很开心?幸灾乐祸吧?”
宝昕觉得该收回对他们的赞赏,这是疯狗啊,自己不痛快,就来咬别人。
“第一,二姐姐的事与我无干,她与靖王府定亲不是我做主吧?靖王府谋逆不是我造成的吧?她送去寺庙不是我决定的吧?你们可别乱咬。”
“哼,听说当日你可是知情的。”
“我知情,就能让二姐姐当场退亲避开祸端?当时的状况只能用胜负难料。”
突然发现宝筌宝筝脸色诡异,宝昕愕然:“莫非你们还希望……这……”
真是大逆不道!
若非她自己也是侯府一员,不能将之宣诸于口,她还真像跳脚痛骂他们一顿。
就算改朝换代是不可避免的,从龙之功也不是那么好得的。要想站队,你必须有付出敢付出,站在那里捡果实,这么容易?
还是应该分出去,这些人脑子完全与七房不是同一思路。
用过午膳,所有的男性都被老侯爷叫到了善庆堂,允知想问情况的心思只好放下。
拜月,是由侯夫人带着所有姑娘做的,虽然她眼中全是哀伤,但是,她也不得不做。
她觉得,宝祺是被庶七房算计了,她的恨跟褚氏一半多。
听江妍慧说起,江云接对小九儿有些心思,她眼中闪过算计。
“快,都把盒子拿过来。”
宝筌宝筝迫不及待,让宝嫣、宝怜、宝玥、宝昕都将盒子放在拜月的案桌上。
他们先将自己的打开,不算密集,倒也疏密有致。
一旁的沈妈妈笑道:“七姑娘、把姑娘,这是心灵手巧,富贵安康。”
宝筌宝筝得意地笑了,打开宝嫣的盒子,薄薄的一层,可怜兮兮的。
“哎哟,四姑娘的喜子偷懒了吧?”
宝嫣涨红着脸低下头,她是长房庶女,话少,也快定亲了。可喜蛛结网这么薄,是不是说她的缘分不够,亲事蹉跎?
宝怜的倒是方圆得体,对应她的亲事,都说必然顺顺当当美满幸福。
宝玥的喜蛛,红色带了淡淡的金色,依佧不是很满意,倒也还好。
可宝筌宝筝大惊小怪,“这种颜色?不吉利吧?”
蛛网都是灰白的,怎地还有这样的颜色?
干脆将宝昕的也打开,却是以片耀眼的金色,引得在一边喝茶吃点心赏月的男儿们过来看稀罕。
老侯爷宁盛樑捻须不语,这样的蛛网他活了几十年,也是第一次见。
难道上天示警?
“这必是不吉利的,天呐,可别祸害了整个侯府。小九儿本来就是个不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