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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突然就怔住了，终于放弃了扑向杨东的想法。而是挪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膝盖抬起，双手抱着膝盖，把下巴抵在了膝盖上，陷入了沉默。

“你这么做，我没有办法向你姐交代的。”杨东摸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燃，抽了一口之后才说：“艾尔，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一定要忘记这个事情。”

“姐夫，我做不到。”艾尔终于开口说话了：“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姐，我早就做了。”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杨东彻底的无语了。

“我没有疯，姐夫，是你救了我的命，而且不止一次的救过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我这辈子也是你的。我是你的传承，我会一辈子跟在你的身边。”艾尔语气坚决的说：“你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的男人，也不可能再和其他的男人结婚。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艾尔，你还小，现在不该考虑这些事情。也许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呢。”杨东无语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姐夫，没有转机了，我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艾尔摇头：“姐夫，你知道么，当我知道我姐受伤之后失去孩子，而且再也很难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我这辈子一定要跟你在一起，而且，还要和你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对你的报答和弥补，也是我送给姐姐最好的礼物。所以，姐夫，你可以杀了我，但是，绝对不能拒绝我。因为我姐，我必须这么做。因为你，我也很想这么做。”

“艾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姐怎么办？”杨东无奈的摇头：“你太不懂事，太不听话了。”

“姐夫，如果我姐答应，你是不是就会答应？”艾尔问。

“艾尔，就算你姐答应了，我也不会同意的。”杨东摇头：“因为，这是不应该发生的的事情。”

“好，姐夫，那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以后，再也不来纠缠你。”艾尔咬着牙，爬了起来。

“艾尔，你站住。”杨东呵止。

“姐夫，你可以拦得住我今天，但是，你可以拦得住我明天么。除非你答应我，除非你给我机会，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女孩子，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意义。”艾尔语气有些悲伤的说：“当我成为你那样的一个人的时候，我感觉这是一个美丽的开始。可是，渐渐的，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美丽幻想。姐夫，我们不是普通人，甚至，我们从某种方面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人。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超越世俗的约束，不可以自由自在，快快乐乐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呢。吸血鬼可以藏进古堡里，狼人也可以生活在摩格拉大草原上，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

“因为我们不是吸血鬼，也不是狼人。就算我们身上流淌的是狼神的血脉，那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杨东解释着：“艾尔，你应该懂这些道理的。”

“不，姐夫，我不懂。”艾尔摇头：“我现在只想问问你到底准备怎么处置我，杀了我？还是让我自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