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无需客气!”
眼前年轻男子二十五岁上下,一张国字脸显得极为刚毅。
男子十分客气,随后微微一近身,在凌寒耳边低语道:“贤弟,今日愚兄可是奉命前来捧场,你可要陪愚兄饮个痛快啊!”
“额,你这可是为难小弟了。”
“知晓你大病初愈!”男子拍了怕凌寒的肩膀,“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可要拿最好的酒招待我!”
“那是自然!”
凌寒洒然一笑,自己这副身子还没有好利索,饮酒过度它可真吃不消。
眼前之人名唤刘允,凌寒并不是太熟络,只是由于郑克祥的关系,私下里偶尔见过几面罢了。
宋朝的军队几经改制,但大致体制却是大同小异。
地方军,基本上以队、都、营、军、厢、xx军六级为准。
刘允是属于低阶高配,因为以武官校尉官阶,本不该担任军指挥一职,况且还是如此年轻。
二人说话间,孙承畴与郑老西也纷纷赶来。
刘允只是象征性与二人点点头,便在凌寒的引路下,在台上席位坐了下来。
“见过刘指挥!”
白素起身行礼,刘允拱了拱手,脑袋侧向凌寒一边:“贤弟,你这可不好啊!”
“嗯?何意?”
“这若是让将军大人知晓,你在外头拈花惹草,岂不是自寻麻烦?”
“刘兄,你误会了,其实……”
“诶,文人有句话说得好,人不下流枉少年,愚兄能够理解,都是过来人!”
“刘兄,是风流而非下流。”
“有区别么?”刘允一脸不解,那意思好像在说,不都差不多么?
“……”
一旁白素抿嘴一笑:“凌郎,可以开始了。”
“正事要紧!”
凌寒一转身,又走向台前。
而此时台下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有了刘允的到来,场面气氛更加不同了。
“有人说,醉千秋此酒不适酒客,凌某却不认同!”凌寒说着,伸臂直指刘允,“军中儿郎将其视如佳酿,为何?非英雄豪杰不能饮之!”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有人觉得煽情肉麻。
但刘允以及同来将士们纷纷神情一正,纷纷挺起胸膛傲气自发。
“因此凌某特邀素素姑娘,一同谱曲首献今日盛会!”
话音刚落,众人声浪再起。
听了凌寒此前煽情宣传语,台下众人已经是听觉疲劳了。
但一听花魁要献曲一首,顿时让众人萎靡的神经再次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