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闹!”
凌寒面带不悦,显然是对孟芊娇十分不满。
“若不是这样,又怎知你对我关心?”孟芊娇扬起脸,带着甜意笑容看着凌寒。
“真是被你气死了!”凌寒白了对方一眼,“此事闹得差点不可收拾,还说你不是胡闹?”
“反正你无所不能嘛!”
“你!……”
凌寒顿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听着二人拌嘴,石亭江艳羡地笑了:“没想到三哥也有无言之时,看来真是印证了一句古话。”
“什么话?”
“情浓者,言寡也!”
“额……”
相对凌寒的尴尬,孟芊娇却是笑容更甜,追问凌寒:“他所言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此话听都没听过!”
“你!……”
“对了三哥,你究竟让柳大人看了什么,竟迫使他主动放弃追究?”石亭江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疑惑,向凌寒询问事情缘由。
“柳大人方才已经说了,纯粹是柳宏志欠了凌某钱财。”
“三哥,难道你还想瞒着愚弟不成?”
凌寒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份供词罢了。”
“供词?”
“我知道,定是那个牙签的供词!”孟芊娇急忙发言,寻求凌寒的认同感。
“牙签?”
石亭江彻底懵逼,心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二位神神叨叨说得究竟是什么?
凌寒白了一眼孟芊娇:“既然你知道,那你详述给四弟好了。”
“好啊好啊!”
柳莫缘所看的信函,的确是一份供词,是行凶之人的供词。
供词中,对于柳宏志指使杀人一事供认不讳,而且连时间地点以及酬金,都是详细的记录其上。
对于这份供词,柳莫缘不会视而不见。
即便这供词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问罪于爱子柳宏志,但一旦事情闹大,就会有损爱子的名声。
越是官场之家,越是看重个人履历。
柳宏志是要科举入仕的人,将来审评履历之事,这些都有可能成为污点。
这对于将来仕途升迁,都或多或少有些影响。
官宦之家,所看得较为长远,所以柳莫缘十分爱惜儿子的名誉。
凌寒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况且,石家既然用了他一次,他自然是要让石家做一回保护伞。
否则这结拜,他凌寒岂不是亏了?
凌寒不知道两家关系如何,但这并不重要。
关系若是友好,自当卖个人情,关系若是不好,柳莫缘就更会忌惮事情的扩大。
“哥,你就不担心那老头撕了供词?”
“你以为供词只有一张?”凌寒说着,又从衣袖里抽出三张,“就看他能撕几张,若是将我惹毛了,就贴他个满城供词!”
一旁石亭江笑了:“看来,三哥早有整治柳宏志之心。”
凌寒没有反驳,他的确想揍一顿柳宏志。
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这一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虽然是闹了个乌龙,但结果还算较为圆满。
三人谈话间,已来到谢方叔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