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随着那个丫鬟去取了过来,席原随意地翻看了一下,心下一喜,幸好。
抬头面向赫连翊,“赫连将军是否派人保护一下席原的安全?”
“好!”
衙门
齐枫琏指着呈上来的东西,“谢门新,你看看这鞋底粘的东西,还有衣服上的破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只是巧合而已,鞋底粘了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至于衣物破损,也很正常。”谢门新怎么也不肯承认。
齐枫琏并不急,“素闻谢侍郎勤俭节约,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破损的衣服还会补好了再穿,只是你这补上的去的布料和衣物本身的花色不太一样吧。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来人!”
下面很快呈上来一个碟子,“里面这几块碎布是姚老五从暗道里取下来的。只需对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
拿出从中书侍郎府取来的衣裳和姚老五处取来的碎布,两者一对比,布纹、尺寸都能完美匹配。
齐枫琏看着堂下一直不肯招认的人,“谢门新,本宫是否还需让人查看你腿上是否有伤?”
“我听不懂太子殿下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谢门新嘴硬,丝毫不肯承认。
齐枫琏也丝毫不显急切,“不需要你知道,只需本宫知道,皇上知道就可以了。来人,中书侍郎谢门新,协同前衙门府令李潘安等人,私自屯兵,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立即收押,由赫连将军派人看守,任何人不得探视!”
尚书省
齐枫琏知道肯定会受到阻拦,直接让赫连翊将先将尚书省团团围住,在这黑夜里,尚书省外一片火光
当值的官差立即低下了三分头颅,“不知太子殿下和赫连将军驾到所为何事。”
齐枫琏立于前面,一身上位者的气质显露无疑,“本宫正在省查一件案子,现在要将嫌犯廖学士带走,前边开路吧。”
“这,下官先禀明尚书大人。”
“不必了,此事已经得了父皇的许可,无需经过尚书大人同意。赫连将军!”
齐枫琏示意赫连翊直接行动。
不再跟他浪费时间,赫连翊直接带了人进入尚书省的大牢,也不需取钥匙,随手拔下旁边另一侍卫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门锁断裂。
廖学士一身囚衣坐在牢房的地板上,身躯依然笔挺,只是身上的白色衣衫上有许多斑斑血迹,见到进来的赫连翊,很是诧异,“赫连将军?”
赫连翊一脸冷厉的神色,并未理会他的疑惑,“带走!”
由赫连翊亲自“押送”,将廖学士从尚书省的大牢押回了衙门里,名义上是暂时收押了。
席原先让人去找了个大夫来替廖学士诊治身上的伤口,身上纵横的鞭痕交错着,渗出的血迹粘在了衣裳上面,显然是经过了一番严刑拷打。
赫连翊站在旁边问道:“廖学士,你可有招供什么?”
“当然没有,我要是招供了就不必挨这些鞭子了。”
“那这段时间都是谁来审问你的。”
廖学士无所谓地抬了抬眼,“还能有谁,徐卿俞!天天都来逼我招供,我什么都不知道,招供个屁!”
饶是廖学士这样的学者都骂出脏话来,想必在牢房里没少受苦头。
“对了,赫连将军,过两日是不是就要把我斩了?”说得很是云淡风轻。
赫连翊朝着一边的席原看了一眼,“暂且不一定。”
廖学士沉下肩膀,任由大夫在后面替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