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初她能从皇宫溜出来找他退婚,又能为了逃婚跟沈弈烯一起逃出皇城,还有什么事能困住她的。
从刚刚进门起,就被他压制下去的燥热,此刻再也压不住。
抱起面前的人直接丢到了床上,动作看似急切,落下的瞬间却是轻柔的。
齐菡纱本就晕乎乎的,被这么一丢,就更晕了,却还记得有一边脑袋疼,往另外一边翻了个身,准备爬起来。
赫连翊却已经翻身附了上去,内心不停地叫嚣着——这是你娘子,你们已经成亲数月了,是时候了,不用再等了,不用再等了……
却在俯身下去的一瞬间看到了她脖子上还未散去的牙印,属于别人的牙印!
这一刻,什么理智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手上青筋凸起,附在脖颈上,丝毫没有收敛力道,不停地摩擦,企图想把那个印记去掉。
奈何直到整块皮肤都已经泛红,那齿印却是越发凸显清晰了。
赫连翊什么都没想,弯腰,张嘴,就着原本已经淡去的齿印,重重咬了下去,嘴里立即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忽然而来的钝痛,也让齐菡纱回了几分理智,一睁眼便看到赫连翊嘴角留下一丝血迹,像极了地狱里走出来的吸血鬼,死死地看着她,下意识便开始挣扎。
只是赫连翊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一只手就将她两个手腕死死地按在头顶,开始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齐菡纱吓得开始颤抖,“赫连翊,你……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
“谈谈?”淡淡地疑问句,赫连翊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可是盯着她的目光深邃朦胧,却好像没有焦距。
齐菡纱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想要从赫连翊手中抽出手来。
当意识到她的动作时,赫连翊又再一次将她压紧了,这一次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衣衫在瞬间被撕裂。
“啊——”
齐菡纱分不清哪里更疼一些,赫连翊的手死死地扣在她头上,顿时眼前发黑。疼到五官变形,疼到浑身虚脱。
犹如案板上的鱼肉,被定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叫喊。
……
赫连翊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随即尝到了口中的一丝腥甜和鼻息间熟悉的清香。
微微一偏头,脸色陡变!
理智回笼,记忆慢慢清晰。
昨晚本来只是想过来看看就走,以慰藉这几日的思念。甚至都没准备让她知道,若不是看她喝醉了,他都不会进来。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字……
齐菡纱脖子上有干涸的血迹,那是他咬的,床单上的暗痕,也是他的杰作。
记忆没有消失,感觉也不会抹去,那是她的第一次,却被他这样夺走。
赫连翊顿时有些不敢抬眼看她的脸,匆匆穿上衣服,在浓厚的夜色里落荒而逃。
出了“菡靑小院”,回头看了看这座安宁僻静的院子,挥了挥手,“撤了吧!”
“是!”门口的守卫二话不说便离去。
赫连翊几乎是以龟速从“菡靑小院”回到了他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