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令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只是少数人听到了风声而已。”“是么?”既然说没有公布诏书,那所谓的风声也只是虚实难辨的东西而已,从之前的信件中就可以看出来,睿王和赫连丰当时都是在谋划着帮助当时的四皇子登上皇位而已,既然睿王一直都没有夺位的意
思,那赫连丰有哪来临阵倒戈一说呢。
明显,徐卿俞是在骗他,但赫连翊也不点破,而是继续试探。
“之前外界传言,睿王从临风崖跳下也是真的?”
“当然不是,皇上怕遗诏被公布出去,所以将睿王关押起来,赫连丰就是执行者。”
赫连翊在心里冷笑,徐卿俞虽然是在骗他,但从他的话里,还是能够知道一点东西。
究竟有没有所谓的密令不得而知,可单从玉玺在将军府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临阵倒戈这一说完全是子虚乌有,否则他父亲为何不把玉玺交出去,留着有何用。
听着徐卿俞这些虚虚实实、真假参半的话,赫连翊在心里做着自己的判断。
想问的问得差不多了后,赫连翊让人将徐卿俞再一次丢进了牢房里,等候处置。
多日没有进宫了,赫连翊也就去了宫里一趟。
路上正好碰到了带兵巡卫的赵寅。
赵寅一见到他脸上便隐隐带着歉意,毕竟人是在他手底下弄丢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赫连将军,公主有下落了么?”
“暂时还没有,不过人应该是安全的,赵将军不必自责。”
“希望能尽快找回公主殿下,他日若有什么要求,只要合乎情理,赫连将军尽管提便是。”
“一定,那就不打扰赵将军当值了。”赫连翊很迅速地离开。这件事不能完全怪赵寅,但是这个情还是收下了。
原本的太和宫因为新帝入住,已经更名为铭聆宫。
赫连翊进去之后按着规矩行了礼,“臣参见皇上。”
齐枫琏刚刚接任帝位,需要处理的事物也比较多,放下手中的笔,“怎么样了?”
“目前尚无进展。”
“没有进展?”
“是,徐卿俞和静妃,皇上准备怎么处置?”
“先留着他们,将齐宁月找到再说吧。”齐枫琏递过来一个折子,“你看这个,这是各地的上书,似乎是约好了一般,新帝登基,请求大赦天下,见面征收,你觉得呢?”
“臣只会管理军中事物,不懂这些,该由皇上定夺。”
“你不用和我打官腔,自那一年旱灾开仓赈灾之后,粮仓匮乏,第二年便增长了征收,民间便起了诸多怨言,如今趁着朕刚刚登基,需要民心的时候上书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赫连翊迟疑了片刻,“敢问皇上,如今国库情况如何?”
“情况一般,此事我已问过大农司,张谦不太赞成此事。”
“张谦在地司局当差多年,肯定有他的一番见解,我觉得皇上可以参考一下他的意见。”张谦此人也算尽职尽责,地司局也不存在太大的立场问题。
“嗯——朕目前还没什么任务需要交给你,你就尽快把手上的事情办好吧。”
“谢皇上!”齐枫琏摇摇头,现在真是身份有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