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打仗确实是他的职责,听到这消息地时候甚至有一种本能地趋势,但是想现在别说兵符不在他手上,即便是现身,他都会被抓起来。
此事还得静看发展。
赫连翊吩咐余晖,“继续打探,看看形势发展。”
……
皇宫里
赫连敐坐在饭桌前,将碗筷往前一推,“我不吃,我要爹和娘!”
嘴巴高高地撅起,完全能挂一个水壶了。
伺候的丫鬟面露难色,只得求救,“娘娘,这……”
曾经的皇后也已经是太后了,她叹息一声放下手里的筷子,“敐儿听话,吃完饭,你爹和娘才会回来。”
“我不吃,皇姥姥你又想骗我,你每次都这么说,为什么爹和娘还没有来接敐儿回家,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说着说着就开始嚎啕大哭,整个凤沁宫都能听到他悲恸的哭声。
太后屈尊弯下腰不停地哄着,赫连敐都不为所动,直到最后哭累了,还在抽抽搭搭地掉眼泪,看得人很是心疼。
可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大多数时候,赫连敐还是比较听话的,只是有时候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就发脾气了,软硬不吃。
太后对这个情况已经束手无策了,除了让他哭,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又没办法狠下心晾他在旁边自己哭着。
“你们照看好他,本宫去一趟御书房。”
御书房里,齐枫琏也正是愁眉的时候。
北漠的消息是前几天才传回来的,原本他还命人暂时压下来,先想想对应之策,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若是退回到几个月之前,根本就无需考虑就可以直接命赫连翊带兵前去镇压叛乱了,可现在么,术业有专攻,即使如今他手上握有兵符,但是却对调兵遣将之事一窍不通。
而且出了这件事之后,赫连翊手下的人大多颇有微词,军心也不稳,所以他不敢贸然下令。
这是他登基后的第一次外敌入侵,关乎到整个大齐的民心,出不得一丁点差错。
“席原,你有何见解?”
席原恭敬地站在一旁,“臣对这些战事一窍不通,但是臣以为,此事还是应该尽快,否则真的让我大齐的疆土受到了威胁,也会引起百姓的怨声载道的。赫连将军还没有消息么?”
“尚无,不过前几天从柏州传回来的消息,赫连翊曾从柏州离开,现在人却不知去向,席原你多加注意此事……”
“皇上!”
“什么事?”被打断谈话,齐枫琏微微有些不悦。
“太后娘娘在御书房外求见。”
“母后?请进来吧,席原你先退下。”
不多时,太后便缓步走了进来。
齐枫琏从桌前站起身来,“不知母后前来是有何事?”
“皇上可否查清楚了,将军府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事她已经问过好多遍了。
“母后,儿臣自然不会妄下断论,也不会随便冤枉赫连翊,只是现在赫连翊人不知去向,无法得到确实的真相,母后不必担心,这件事肯定会查清楚的。”
“可是,敐儿他……”
“母后!”齐枫琏无奈将她打断,“他再吵现在也别无他法,小孩子哭闹本就正常,您只要把她照看好就行了。”
等到太后从御书房离去,齐枫琏才沉下俊颜,“准备一下,出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