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他利用背部的肌肉,挡住了脊椎的伤害,但是此刻他的背心却一片火辣,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
“婊子,我要你不得好死!”金乌恶毒的盯着叶雪飞,继续出招。
叶雪飞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刚才那一招原本可以迅速结束战斗,打得金乌失去行动能力,大小便失禁的。
结果,被他给躲过了。
叶雪飞的还击,自然也惊呆了四周的人。他们都是旁观者,自然看得出两人对招时的惊险,而叶雪飞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如此狠辣,也让大家脸色变了变,脊梁骨有些寒意。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
在看到叶雪飞出手之后,不少人在心中腹诽。
当然,他们并非觉得叶雪飞出手狠辣有什么不对,只不过对她的目的感到心惊。要知道,若是刚才那一招被她得逞,金乌就真的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了。
杀人,并不可怕。
怕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四周的震撼中,两人连续过招。
众人是越看越心惊,白霄尘原本清润的眸光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而他的眸光更多是集中在叶雪飞身上。
无论从年龄,还是手段来说,叶雪飞都要比金乌更具备潜力。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华少,却见他津津有味的看着比赛,看不出丝毫异常,这让他不解的皱了皱眉。
“懒得跟你玩了。”突然,叶雪飞向后退了一步,又一个闪身,来到金乌面前,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什么!
金乌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腹部受到撞击,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冷汗从毛孔中冒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才察觉到,原来叶雪飞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出手,打了这么久,他在全神应对,而人家却在玩。
这个差距,让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
可惜,命运不允许他去挽回这个错误,叶雪飞更加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雨点般的攻击,让他无暇应对,最终被叶雪飞打趴在地,仰躺在擂台之上。
四周哗然!
这个结局,似乎有些超越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虽然看出了叶雪飞的厉害,却不想金乌会就如此落败。
叶雪飞居高临下的看着金乌,一脸冷漠站在他的身边,注视着他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五官,突然抬起脚——
“说了要断你五肢,就要断你五肢。”冷峭而平静的声音从叶雪飞双唇中溢出。
接着,在金乌猛缩的瞳孔中,便看到一只脚朝着他胯下狠狠落下。
“啊——!”
嘶——!
疼,这是真疼!
伴随着金乌滚地的哀嚎,围观的双花红棍们都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再看向叶雪飞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忌惮。
就连刑皓,那张酷酷的脸也抽了抽。
白霄尘脸色一变,正打算开口,却不料旁边响起鼓掌的声音,华少的话也随即响起:“好好好!够精彩,够味!来人,把那条死狗,还有他的跟班都拖下去。”
“华少,这不合规矩。”白霄尘走到华少面前,压低声音提醒。
华少瞟了他一眼,满不在乎:“什么规矩?擂台比武本就拳脚无眼,技不如人怨得了谁?反正这样的身手,不死在这,也要死在比赛之中。”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留给白霄尘一个潇洒的背影。
白霄尘看着华少离去的样子,脸色阴沉得可怕。
而叶雪飞站在擂台上,同样看向华少,眼中却若有所思,最终在嘴角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如果到此刻,她都还看不出来,这个华少的出现明显就是给她撑腰,让她出气的话,她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叶雪飞脑海中飞快思索,最终锁定了一个可能。
除非……这个华少身后站着的人,是他。
……
金乌三人被华少一句话带走,却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反而被丢在了一个黑洞洞的屋子里。
好在,没有多久,房门就被打开。
金乌躺在地上,他的四肢在擂台上被叶雪飞用暗劲打断,就连那第五肢,也被叶雪飞犀利的一脚给毁了。
可以说,此刻他心中对叶雪飞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看到紧闭的门被打开,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要向叶雪飞报复。
可是,很快,门口站着的两道人影说着的话,就将他打入了更深的绝望。
“人带来了,你打算怎么办?”这说话之人是华少,他的声音,金乌自认不会听错。
“不是说了还要割舌挖眼吗?照做就行了。”另一道声音,让金乌陌生,只是觉得淡然空灵,十分清越。
“啧啧,真是让人大感意外。”华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浓浓的调侃。
那人没有再开口,只是转身离开。
华少紧跟在后,只是吩咐了一声:“割舌挖眼,丢到蛇头船上,送他们出国挖矿。”
不!怎么会这样?!
金乌根本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他的命运就被判了死刑。
到头来,他都不知道那个声音清越如泉的男子是谁,他又为什么会如此对待自己!
金乌如何想,自然不管华少的事。
他跟在一白衣男子身后离开,虽然他身高比白衣男子略高一筹,但是站在他身后却毫无违和感,反而连自身的气势都收敛起来。
“华丰,多谢。”白衣男子转身,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是楚天谬还会是谁?
华丰笑了笑:“让你欠下人情可不容易,这次算是便宜我了。”
楚天谬露出淡淡的笑容,丝毫不以为然。
他能找华丰出马,自然说明两人关系的不一般。
唔,应该说,华丰也算是他朋友之一,只是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算是由敌变友吧。若不是这次的事,他不方便插手,也不用麻烦华丰出马。
“那个少女我见了,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不错。可是,你和白家的婚约怎么办?”突然,华丰把话题一转,剑眉也皱了起来。
楚天谬笑容不变,没有半点纠结:“白家当初主动和我楚家联姻,不过是形势所逼。那位白家小公主我也略有耳闻,可是你们这一代少有的天才,又怎么会甘心嫁给我一个废物白痴?”
“你是废物白痴?”华丰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