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田夏求助地看着田泽,她的眼神很委屈。
田泽算是明白了,这个王彬不仅调侃她和秦泰,现在又来捣乱,看得出来他的表演yu很强烈。他给秦泰递了一个眼se,说道:“秦泰,你先和田夏去寝室,我和这位同学谈谈。”
秦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田夏,我们走。”
“喂?谁让你带人去我的寝室了?你要是敢带人去,我跟你没完。”王彬出言恐吓,他不敢恐吓田泽和秦泰,但恐吓田夏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田泽挡在了他的身前,冷冷地看着他,“你是故意捣乱是?”
“让开!你们zheng fu机关的人能在大学校园里乱来吗?我晾你也不敢,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把是王……刚!唔!”
田泽等他把说完,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往上一提,顿时将王彬的身体提了地面。王彬的脖被擒,呼吸顿时显得困难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按着田泽的手,想挣开田泽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惊恐地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随时都有可能窒息。
田泽将手松了开来,搭着王彬的肩膀,低声说道:“不要再捣乱了,好吗。你不明白事情的严重xing,如果因为你而导致失败,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无论你爹是李刚还是王刚,都救不了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不要再干出坑爹的事情了,好吗?你爹生你养你,他容易吗?”
王彬怒容满面地看着胖,“你……给老记着!”
田泽喝道:“滚!”
王彬怨恨地看了田泽一眼,转身向走廊的尽头走去。田泽也不再理他,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之后,王彬掏出了手机,拨了号码。
“喂?曾宝林吗?快走!有jing察来找你了!喂?”
对方的手机是拨通了,但却没有人说话。王彬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往楼下跑去。不过,他刚一出楼道,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以恶狗扑食的姿态扑倒在了地上。
“谁他妈——”王彬破口骂人,但斜眼看见一张胖乎乎的面孔的时候,他的脸se顿时变得一片苍白。
绊倒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离开的田泽。田泽并没真正地离开,而是躲在了楼道旁边的一根柱头后面,只等他一出现,然后就伸脚绊人。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靠近我,不然我叫保安了!”王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
“坦白说,你和曾宝林是什么关系?你们做了什么事情?”田泽将王彬从地上拽了起来。
王彬挣了一下,却挣不掉田泽的抓拿,他慌张地道:“你胡说什么?我们都是学生,我们能做什么?还有,我和曾宝林根本就不熟,他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
“那你为什么给他打电话?”田泽直直地看着王彬。
“打电话?我什么时候给他打过电话?”王彬极力否认。他的脑海里也飞快地回想了一下,他打电话的时候,胖已经离开了啊,怎么会知道他打了那个电话呢?他想不明白这一点。
田泽伸手在王彬的衣领里抓了一下,摊开手心的时候,他的手心里就多了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他淡淡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在你的身上装了一个窃听器,我不仅知道你给曾宝林打了电话,还知道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看着胖手中的窃听器,王彬的脸se更加苍白了,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
“你刚才的戏演得很好,假装出风头,故意拖延时间,给曾宝林制造离开的机会。如果我不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恐怕就被你骗了。说,你们做了什么?统统都告诉我。”
“你胡说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开我,我没犯法。你要是不放开我,我现在就叫人了!”
“妈的,你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好,我就成全你。更我去宿舍!”田泽拖着王彬就往宿舍方向走。
陈鼎山正往教学楼走,看见田泽拖着王彬,假装没看见,转身去看一棵歪脖树。
王彬却看见了陈鼎山,当即叫道:“陈校长,有人要抓我,你快救我!”
陈鼎山心中暗骂了一句,却连身都不转一下,继续装没看见。
“陈校长!陈校长!陈校长?”王彬快哭了,声音也极大。别说是近在咫尺的陈校长没有可能听不见,恐怕就是五十米远外的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但是,陈鼎山心如磐石,就是不动。
许多学生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幕,不明白为什么陈鼎山会对一个胖的恶行视而不见。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陈校长此刻在心里正反复地念叨着一句话——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快离开!快离开!快离开……
好不容易才等到胖拖着王彬走远,陈鼎山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扫视了一下四周看热闹的学生,严肃地道:“你们看什么?该干嘛干嘛去!没见过jing察办案啊,你们谁要是犯了法,就是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