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边你真的死了吧?也许这场战事就快要结束了,张定边对陈友谅来说,不光是勇将,也是谋臣,还是生死兄弟,是他所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人。
张定边要是死了,马度不相信陈友谅还有心思继续的打下去,很有可能提前结束这场战事返回武昌,也许接下来的鄱阳湖大战就没有了。
嘿嘿……老子的小翅膀可能要扇出一场大风暴改变历史了,马度有点得意,也难免心中惴惴,不知道是福是祸。
轰!一声巨响吓了一个激灵,一个石球从窗户冲进二楼直接在地板上砸出一个窟窿落在了一楼。
马度裤裆一紧连忙的夹住尿,幸亏他为了躲避零星的弩箭缩在墙角往外观察,不然这一下子要被砸成烂泥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老话没错的。
朱文正几个健步从楼下冲上来,看见所在墙角的马度,长出一口气,“你还真是机灵,吓坏我了!”接着用下巴指了指地板上的窟窿,得意的道:“看到没有,陈友谅着急了!嘿嘿……他手底下没几个能用的人,张定边一死,他可能就要返回武昌,这场战事就要结束了。”
嘭!嘭!接连两声闷响,马度感觉城墙都在颤抖,身体也不由得跟着一颤。
“别紧张,是打在城墙上了,投石机没有个准头很少能落在城头上的,也就是个吓唬人的玩意儿。下去吧,上面比下面要危险的多。”
朱文正这话没错,因为角度的问题,投石机发出来的石头大多数都打在城墙上面或者飞到城内,能落在城头上的真不多。
嘭!嘭!嘭!又是一连几发石弹射在城墙上,朱文正听起来却是犹如仙音,得意的问马度,“最喜欢看他们抓瞎的模样,你常说的那句话怎么说的?”
“我擦!”
“不是这句!”
“我最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朱文正一拍大腿,“我就喜欢陈友谅想干掉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哈哈……过来,走呀!”
“扶我,腿软!”
张定边的尸体最终还是被抢了回去,朱文正已经琢磨着庆功宴是摆在大都督府还是摆在风来楼。朱文英成为了桥部门的临时守将,因为朱文正觉得没有必要再令派他人了。
朱文英拉着马度陪他守夜,说是有马度在心里头踏实。可马度心里头不踏实,看着城外的火把在不停的聚集,便问道:“我怎么觉得他们不像是要退兵呀,好像是在增兵呀!”
朱文英不屑的撇撇嘴,“虚张声势罢了,怕咱们追击他们,明天你再看下面可能即使一堆的稻草人,连湖面上连船都不见了。徐叔就老爱弄这一套,我见多了!”
马度一直熬到半夜,没见有什么动静,迷迷糊糊就窝在城门楼的一角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朱文英的大嗓门吵醒,此刻天色微亮,出了门就瞧见朱文英正趴在城头跟下面的人喊话。
马度刚刚的往城下一看,就立刻惊住了,只见朦胧的薄雾之中无数汉军披挂整齐严阵以待,隐隐的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似乎和昨晚预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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