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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人宴会大厅中,那一位负责接待宴会贵宾的管事,此刻正瑟瑟发抖的跪在了大皇子殿下的面前,不停的磕着头求饶。
“很好,你到是给本三办了一件大大的好事,本王亲自派人邀请来的贵宾,竟然被你挡在了门外,还让人把他给赶走了”秦啸天黑着一张脸,恨不得将这个让他颜面无存的家伙碎尸万断。
“王爷饶命啊!是小的一时糊涂,因为对方没有带请柬,又自报是个县尉,小的以为对方是想要混进来,这才叫人将他赶走的,如果对方有带了请柬来,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王爷的客人赶走啊!”管事一边不停的磕头求饶,一边解释着说道。
“滚!混账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敢冒充本王的贵宾,进宁王府赴宴的,你这个小人,明明是你自己狗眼看人低,还不肯承认错误,送到武警还敢狡辩。”秦啸天惯恏的一脚将那管事踹倒在地之后说道。
管事忍着痛又继续爬了起来,重新跪在了大皇子殿下的面前,不停的磕着头请求饶命。
额头早已经因为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不仅又红又肿,破了的皮肤不停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迷糊了他的双眼,让他满脸都是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这位在人前永远都是一幅笑容,谦谦君子,礼贤下士的大皇子殿下,背地里对待他们这些下人的狠毒心肠,管事心里可是十分的清楚,如果自己不能拼命的求得他的开恩,自己这条贱命可就交代出去了。
可惜的是这些来王府应邀参加宴会的贵宾们,又怎么可能会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的生死放在心上,他这样如此卖命的磕头求饶,也最多只不过是让这些人看了一场好戏而已。
“来人!把他给本王拖下去,扔到后院中去。”宁王秦啸天一脸嫌恶的说道。
那管事一听要把他扔到后院中去,吓的两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两名王府的护卫上前,一人抓住了管子,一条手臂,一起直接就把那管事给拖出去了。
“本王下面的这些狗奴才们,实在是有失管教,将本王好不容易请来的这位大秦才子阳德文,给拦在了门外,让大家白白的错过了与大秦才子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不过以后大家还有的是机会见面,这位大秦才子说出来大家就不会感到陌生了,重新开张的贵宾楼便是他和那位秦府的秦夫人合作经营的,还有那悠然居,相信大家就更不会陌生了……”
“啊……救命啊……”大皇子秦啸天正在说着的时候,后院中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喊声,那声音隐隐听来,就好像是刚才的那位,己经昏过去的管事大人发出来的。
只是当众人在想听清楚一些的时候,已经再也听不到那个声音了。
如果此时有人去后院中便会看到,一群好像是饿狼一样的饿狗,似乎正在欢快的撕咬着一个人形的躯体,如果胆子再大一些,走进去一看,便会发现那个已经被饿狗撕咬的面目全非的躯壳,外面身上的衣服和颜色,与刚刚那位管事大人身上的衣服,颜色一模一样。
阳德文转身回去时,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他让马车停在离宁王府门口几百米的拐弯处,等了将近半个多时辰后,这才继续赶着马车回到了明王府。
“本县尉大人可是已经很给了你这个大皇子的面子了,既然你不想把握的话吗?那就怪不得本县尉了。”阳德文心里默默的想到。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宴会也很快的就散了,大皇子秦啸天虽然丢了些面子,倒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几天之后,当大皇子秦啸天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京城胡家要大宴宾客,送女儿出嫁,并且是嫁给阳德文做妾的时候,他愤怒的随有就砸碎了手中正在把玩着的一件古董。
“阳德文,你竟敢抢本王心仪己久的女人,本王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