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二话不说,大踏步地跃过几步,翻身上马“驾~”地扬鞭快速地飞驰而去
俊美的脸庞上阴霾得吓人,迎着晨曦的阳光和丝丝凉风,让那丝已被牵乱的心更加的乱七八糟刚才不过是试她一试,却不想会是这样的情况...其实,她已无路可走,这全是自己的能预测到的,为何,在她做出那样的选择后,他的心反而更加的恼怒呢?
“该死的沐凤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嚣张,你哪里是个女人,分明就是一张披着女人皮的男人!”壁天奕对着空气狠狠地斥喝着,飞快的驰骋,想要发泄掉一切的愤懑狠毒,不择手段,阴谋诡计,狡猾多端,为了活命,为了杀他,她可以厚言无耻地在所有人面前放荡......
……
临近燕京,远远望去,被灰蒙蒙的余雾笼罩的皇都已成残骸废地,壁天奕一行只得在燕京附近的一座城池里憩榻,准备翌日清晨搬师回南邦国
房间内,一个瘦削的身影贮立在一处,眼神望着房间的一角呆呆的出神倏忽,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棂,一股凉爽的夜风吹拂了过来
望着天幕,如此静谧的月夜,藏着太多的诡秘,还有那深不见底的人心
“看来,已无路可退,从这里跳下去只有粉身碎骨了”沐凤仪喃喃的自语着这面窗正好是城池的背部
沐凤仪看着那漆黑一团的夜景,眉心微微地蹙起
突然,“咣~~”一阵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沐凤仪侧过脸,眼见一个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门口站着四个身高马大的禁卫军,宛如山神一般守护着这道门槛,让一个蚊子苍蝇都插翅难飞那侍女来到她面前,恭维地递上那物件
“燕王大人,奴婢受皇上旨意给您送衣服过来,请您换好衣服后,随奴婢前去面圣”侍女阿兰小心谨慎的回话在军中不免听到一些关于燕王的传闻,此人一向狂傲自恃,残忍歹毒,所以凡事须提点心眼
沐凤仪看了她一眼,随手撩起那托盘中的衣物,霎时一股淡雅的麝香由那衣中散发出来,沁香扑鼻,望着这件东西,翦水的瞳仁里透着微兮的光润
他早已知道她的女儿身,为何还送来一件男式的衣物?
壁天奕,你还真是有趣!沐凤仪秀逸的脸庞上笑得高深莫测
“夜色已深,这么晚了,皇上找我何事?”沐凤仪明知故问地说着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奉旨传话”阿兰低头回道
“哦,呵呵,你怎么会不知呢?”沐凤仪轻蔑地看着她,倏忽托出一指,勾起她的下颚,饶有所思地端倪着,眼神放肆地打量,忽而贴近面孔,戏谑地问道,“你是不知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假传圣旨?”
阿兰吓得扑嗵地跪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惶恐,“不,奴婢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假传圣旨,是皇上…是皇上让您前去侍寝!”
“侍寝?”沐凤仪嘲讽地嗤了一声,手指继续狎玩着阿兰滑润的下巴,“你叫什么?”
“奴婢叫阿兰…”声音里满是怯懦不知为何她要问这些
沐凤仪眯缝着眼,邪佞地藐着她,“阿兰,那你告诉我,这男人跟男人之间该如何侍寝啊?”
“奴…奴婢不知……”阿兰吓得脊背处冷汗涔涔
沐凤仪朝前走近一步,俯下身来,手指暧昧地在她脸上勾弄
“好,那让我来告诉你,这男人之间该如何侍寝!”阴阳怪气地吐语,故意地凑上脸去……
吓得那阿兰闭上了双睑,沐凤仪眼底忽而冷光划过,手指加重力道,快速探入她的后颈,忽地猛力斩劈而下,那女孩是身体一软倒塌在地,晕厥过去
沐凤仪冷冷看了一眼,立即脱去她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
不一会,一个俏丽的“侍女”就站在眼前,学着那女孩的样子,挽起高高的云髻,用一根翠绿的发簪固定住然后打开房门,大摇大摆走出那四个“门神”守卫的“牢房”
沐凤仪的美貘上嗤笑着,迈着轻盈的脚步,快速地前行当行到城池的一处拱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