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叔见到我后,伸手在我腮部摸了摸,心疼道:
“芽儿受苦了哟。”
在我们这里,芽儿就是娃儿的意思。
紧接着,长河叔对我妈说要我今晚住他家,他帮我画咒,我妈今晚也没打算回家,就寄住在我舅舅家,我就跟长河叔去他家了。
长河叔有一儿一女,年纪都比我大,我那时15岁,他们都20了,不过都没婚配,我去的时候,长河叔的儿子在外面上班不回家,他女儿在家,我叫她蓉蓉姐,蓉蓉姐长得很清秀,不是那种瘦弱的女生,她显得有些婴儿肥,皮肤很白,只是门牙有点往外,但不严重,在那时我的审美来说,蓉蓉姐算是一个美女了。
而且当时是夏天,15岁的我已经对女性身体起了反应和兴趣了,蓉蓉姐当时穿的是一种大裤衩,小短袖,和我坐在凉席上玩纸牌时,到处都是露光的地方。
玩着玩着,长河叔喊我下来,我们那时在二楼卧室里玩,我当即跑下去,到了房子前面的场子上。
长河叔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前还放着一个板凳,示意我坐过去。
我乖乖地坐过去,长河叔就拿着毛笔蘸着墨汁在我腮部位置不停地画圈圈,嘴里还不停地哼唱着什么东西,我当时其实对这种封建迷信很不以为然,总觉得都是骗人的东西,而且当时外面蚊子很多,长河叔自己是长袖长裤子,我就穿一个大裤衩。
等长河叔说“好了,结束。”
我马上跑上了楼上,喊蓉蓉姐帮我擦花露水。
那一晚,我就睡在长河叔家,和蓉蓉姐睡一张凉席上,那一晚我很本分,因为觉得很累,而且腮部也真的没之前疼了。
一觉醒来,蓉蓉姐不在身边了,外面也大亮了,我摸了摸腮部,真的是惊讶到了,消肿了,这么快,效果这么明显?
不过那时的我还是坚信应该是墨汁里有什么成分对这病很有效果,我还是不相信封建迷信咒语啊这类东西。
我下了楼,楼梯拐角里面也就是楼梯空出来的一个区域,是长河叔家的卫生间,我打算去那里洗漱,顺便问问蓉蓉姐家里有新牙刷么。
等我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下了楼梯转过身看向里面时,我整个人愣住了,那一幕,一直记在我心底,到现在都挥之不去,大概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那种事情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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