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首脑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他走下台阶想看的更仔细一点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就像有人不停地侵蚀他全身的血肉,又像一条毒蛇向他注入致命的毒素之后又勒紧了他的脖子。
他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去,口吐白沫很快失去了意识。这位黑人运动的首领害怕了,所有的科学教育在这一刻都变的毫无用武之地,不然他怎么解释这些突然倒地失去意识的同伴是怎么回事,在他慢慢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只想到一个词,一种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相信的东西。
“魔鬼的诅咒。”
阿尔贝就这样任由毒气在这片区域发酵,直到天亮毒性已经挥发的差不多的时候,阿尔贝才让携带着防毒面具的军队进入那片区域清扫净化处理。毒气区域的黑人尸体大多都带着痛苦狰狞的模样,那些扭曲的死尸也一度成为当时士兵的梦魇。
1948年9月刚果殖民地发生了几件大事,一是军队在刚果跟赞比亚的边境围剿了一支武装叛军,在全球反殖民浪潮的民族独立运动下,这种新闻已经是见怪也不怪了,也没得到国际社会的重视。另一则新闻是一列火车车厢在行驶过程中发生爆炸,车上乘客当场被炸死身亡。因为列车是法国所拥有的殖民地的财产,所以法国人表示强烈的谴责跟抗议,而比利时则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刚果叛军的身上。
最后一则新闻则显得有点匪夷所思,开赛地区的好几个村落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死光,人畜无存。刚果当局派动军队封锁了当地村落的出入口,对所有死亡的尸体进行了烧毁处理。刚果当局对外宣称则是瘟疫爆发,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人,至于知晓实际情况的阿尔贝只能说梭曼的杀伤效果的确很可怕。
对付游击模式的叛乱分子就只能采取坚壁清野的政策,将叛乱分子赖以生存的环境彻底搞垮,开赛当地黑人民众全部死光了之后,谁还能为他们提供资金支持。不过这种非人道的做法存在着很大的争议,所以阿尔贝也只能选择以半空投放毒气的方式秘密抹杀掉当地叛乱分子活跃的村庄,等到毒气消散之后再派地面部队进驻,用喷火器将整个村落彻底销毁。毁尸灭迹。
这次的叛乱算是暂时镇压了下来,但阿尔贝还不清楚这种暗流汹涌的平静还能维持多久,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祈祷克罗博家族尽快渗透到刚果各地,把持住地方的势力。虽然这种做法会将刚果玩残,但是比起烽烟弥漫并且还不属于自己的刚果,阿尔贝宁愿选择前者。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阿尔贝已经没法预料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就带着犯人亨利还有伊迪离开了刚果返回比利时,至于冲伯和蒙博托两个倒霉蛋则被丢在那些梭曼毒气肆虐过的村庄随着那些秘密一起被火焰销毁。
还有个倒霉蛋,也就是那位杰出的化学家尼亚也被暂时留在刚果制造梭曼毒气,阿尔贝跟他交谈几次之后发现这家伙的确是个天才,索性再给他一个任务,研制c-4军用炸药,阿尔贝等不及让这种宝贝在六十年代才让捷克生产出来。不过阿尔贝给尼亚的新型炸药表述很含糊,大体就是“一种用**,塞姆汀塑胶炸药还有白磷混起来的炸药。”并且还有一点就是“要求加入己二酸二辛酯或癸二酸二辛酯是它能够像面粉团一样随意改变造型,加入聚异丁烯使它拥有像口香糖一样的粘附性。”聚异丁烯早在1942年已经面世了,并且实现了量产,该有的原料都有了,所以将c-4制造出来也不是难事。
喜欢接受挑战的尼亚自然满心欢喜的接下阿尔贝的挑战,因为王储愿意提供给他所有的资金。只是尼亚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正在悄悄的改变着未来军用炸药的发展方向。一种取代二战旋风炸药的新型炸药正在刚果的化学研发基地里悄悄成型。